“我都承認錯了,你們還想讓我怎麼樣?”
所以,她就可以絲毫不考慮彆人的十幾億損失由哪個大冤種願意來承擔。
整整一棟樓的所有住戶,他們一輩子辛辛苦苦買的房,成了不能住的危房,這樣天大的損失又有誰來賠償?
你哭了伱委屈了,你就不用擔責任了?
這麼大的鍋,你又承擔得了什麼?
“傻柱,我不跟你說,易中海呢,你躲著不出來是吧!”
傻柱自以為是的理論,自然是把許父氣笑了。
不過許父也明白傻柱就是一個被院子裡人糊弄的傻子,打小也不懂什麼人情世故,法盲一個,所以他直接向源頭所在的一大爺發難。
“易中海,你做的不地道啊,袒護傻柱是吧,欺負許大茂家裡沒大人是吧!”
“你再不出來,要不要我們好好說道你這些年都做了哪些糊塗事?”
作為一個老住戶,又是奸詐油滑的人。
許父豈不知道易中海跟聾老太的各種貓膩,他們也就是聯手糊弄院子裡的那些盲流。
這些年來潛移默化的掌控了整個大院的話語權。
先前,許父算是棋差一著,在幾人的聯手下被逼出了院子,作為失敗者的他也就感覺沒必要再與幾人的小團體交惡。
算是給留下的許大茂一點情麵。
但是現在,易中海都把許大茂欺負成這樣,他來了還不肯出來給個說法。
也休怪他魚死網破。
都是四合院裡的老狐狸,許父有秘密不為人知,但他同樣也知道不少易中海不可告人的秘密。
隻要他把事情捅出來,誰都彆想好過。
“老許啊,多年未見,火氣還是這麼大乾嘛?”
許父逼宮,易中海不得不出來了。
麵對許父,易中海臉上笑嗬嗬,心中嚴正以待,不敢在話語上有絲毫的破綻。
因為易中海知道。
許父不比許大茂這個小子,他臉皮更厚,心要更黑,經驗更足,今天他是躲不過了,必須要讓許父滿意。。
“還問我火氣大,易中海,你會不知道?”
瞥了一眼易中海,許父一臉怒氣的說道,“五百塊賠償,你打發叫花子呢,你是不是欺負我家許大茂沒見識,欺負他不敢跟你們撕破臉的鬨。”
“傻柱至少再賠我家大茂兩千,不然這事告到街道辦,我們也有理!”
“老許,這事算我失誤,當時沒考慮周全。”
知道扯皮沒用,易中海倒是很光棍的承認了,但是在賠償金方麵,他還是想再與許父商量一下。
說道,“隻是兩千塊是不是多了,傻柱沒錢,哪裡賠得了這麼多。”
“不怕你笑話,上次與何雨水分家,為了給她三百塊撫養費,傻柱還欠我三百呢。”
“既然這樣,你再給借給他兩千不就行了?”
意味深長的看了易中海一眼,許父笑道,“誰不知道你喜歡傻柱,你幫他付了,傻柱還不感激你,未來給你養老多好。”
易中海的小心思,也就瞞瞞普通住戶跟傻柱,許父卻是一目了然。
眼見許父死咬著兩千塊不放,易中海麵露糾結。
因為這次的沉沒成本太高,而且許父根本不知,因為旁白的關係,他與傻柱的關係已經沒有原先那麼親密無間。
兩人心底已經產生了裂縫,讓易中海對傻柱沒有了全權掌握的莫大信心。
一大爺除了虛偽,掌控欲實則近乎變態的強。
不然他也不會自己做好事,還要逼著彆人學他的一套理念一起做。
養老人選如果不像賈東旭、傻柱一樣容易被他所掌控,他就想儘辦法排擠對方,打壓對方。
最終,對方不是被改造成他想要的樣子,就是名聲徹底被弄臭了。
亦或是像以前的幾戶人家一樣,在悄無聲息中被生生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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