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棒梗居然想對他潑糞,他怕是不知道自己是誰?
棒梗在門外嗷嗷大哭,再次引來了眾人,秦淮茹第一個衝了過來,想要拉住棒梗。
隻是看著棒梗身上黏答答的一片,她恢複了理智,十分果斷的停在了棒梗麵前喊道,“棒梗你不要亂動,伸手把自己頭上的馬桶拿下來。”
至於自己上前把棒梗頭上的馬桶拿下,母愛是偉大的,但女人的天性還是讓秦淮茹做不到啊。
這時候,秦淮茹不由想起了傻柱,如果是傻柱在,隻要她站在現場,傻柱估計二話不說,就會迫不及待的上去幫棒梗清洗全身。
“誰,是誰欺負我家乖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秦淮茹之後,賈張氏肥豬般的身影從遠處跑了過來。
剛一來到現場,賈張氏也不問誰對誰錯,就護犢子的衝眾人質問著。
賈張氏的存在,讓眾人唯恐避之不及,誰都不想理她這個膈應人的癩蛤蟆。
但賈張氏卻從不在意彆人對她的看法,看到了棒梗的慘狀,她呆落木雞,隨後就發揮出賈家的招魂大法,在原地哭喪道,“老賈啊,你上來看看吧,棒梗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是多歹毒的人啊,居然向棒梗這麼小的孩子下毒手,對他潑糞。”
賈張氏的日常叫魂,已經引不起場中眾人的情緒波動,幾個小夥互相討論,很快就確定了是棒梗自己自作自受。
畢竟院子裡這麼多人在場,棒梗從中院到後院的廁所又經過那麼多地方還不加掩飾,他以為彆人的眼睛都是擺設嗎。
最後,還是許父看不下去了,對賈張氏喊道,“你還是帶著棒梗到水池邊洗洗吧。”
“有人看到你家棒梗自己跑到廁所裡裝黃金玩,一路上揮揮灑灑,後麵自己帶著一桶黃金自己在路上跌倒了。”
“這事不怪彆人,你記得回去後好好教育他,讓他不要再玩黃金,嘖嘖,你看這弄得一地多惡心。”
“對了,秦淮茹,事後你記得把這裡打掃乾淨。”
其實,許父已經很給秦淮茹孤兒寡母一家麵子了,沒有說出還有人反應棒梗是因為耿平安家不接濟他家才想到潑糞這一招。
這樣兩者的性質又不一樣了。
考慮到兩家都不是好相與的貨色,許父最終還是選擇了隱瞞,不想把事態進一步擴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家大孫子多好的人,怎麼可能跑去玩黃金,一定是有人要害他。”
“哼,不信你自己看,棒梗腳下的馬桶可是你自己家的。”
對賈張氏總是什麼事情都要胡攪蠻纏幾分,不占便宜就對不起她的性格,許父也是十分生氣,決定不管了。
他倒是想看看賈張氏這麼善不罷休,最後自己吃大虧的情況。
這個時候,在秦淮茹的哀求下,幾個小夥子已經遠遠的用水桶還有自來水管衝洗拿下馬桶的棒梗。
看著渾身淌著液體的棒梗,她立馬高聲喊道,“棒梗你說,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想害你!”
“奶奶,是耿平安,他不接濟我們家,所以我就想教訓他。”
很顯然,棒梗把奶奶家裡說的話當真了,現在當著眾人的話說的理直氣壯,還以為奶奶會給他做主。
然而,棒梗一番毀三觀的理論,卻是把眾人震驚了,這等多恬不知恥的人才能說出如此無恥又認真的話,賈張氏平時就是在家裡這麼教導棒梗的。
棒梗居然這麼小就有如此扭曲的三觀。
這孩子算是廢了。
賈張氏這哪是親奶奶啊,完全是棒梗的大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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