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看向棋盤。
眼中黑白二色的棋子宛如層生的枯枝糾纏在一起,讓他頭暈目眩。
緩緩抬起手,放在棋笥,他恍然想到了一件事。
“新太郎,不能死繼承”
divcass=”ntentadv”冬月正宗沒能說完後續的話。
夏目彌生定睛望去,跪坐在對麵的老人低著頭,身體繃直,已經停止了呼吸。
他低垂眼眸,開始收拾棋盤。
收拾到一半,門突然被人重重拉開。
嘩啦!
身著黑色和服的玉藻月姬在冬月家一眾乾事的簇擁下,牽著冬月新太郎的手,緩緩走了進來。後者緊緊抿著嘴,眼眶通紅,然而,更讓人在意的是,他的右臉,有著輕微的紅腫。
在冬月家,除了玉藻月姬外,應該沒人敢動手打他。夏目彌生心想。
兩人身後,穿著西裝夾克的入殮師鞠著躬,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
“夏木先生,辛苦你了。剩下的,就交給新太郎吧。”玉藻月姬衝夏目彌生微微鞠躬,說。
夏目彌生站起身,衝玉藻月姬鞠了一躬。
正當他打算走出房間時,玉藻月姬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聚在門口的乾事們慌忙低下了頭。
夫人可是當著家主大人屍體的麵……
玉藻月姬並不在意其他人會怎麼想,她稍微踮起腳尖,嘴唇貼在夏目彌生耳邊,小聲道:“千鶴剛剛死了父親,正需要人陪,麻煩伱了。”
同時,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鑰匙。
夏目彌生這才明白,為什麼這麼重要的場合,冬月千鶴卻不在。
被關起來了啊……
走出房間,兩側乾事恭敬的向他鞠躬行禮。
“夏木先生,請隨我來。”
夏目彌生衝說話的女傭點了點頭。
繞了好遠的路,女傭終於停下腳步。
她衝夏目彌生鞠了一躬,然後後退兩步,轉身離開。
夏目彌生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身穿黑色和服的冬月千鶴正安靜地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化妝,柔順的頭發順著椅子的靠背滑下,散落一地。
夏目彌生反手關上門,脫掉鞋子,踩在地毯上走了過去。
看到鏡子裡男人帥氣的臉逐漸靠近,冬月千鶴扭過頭,仰臉吻了下他的唇。
夏目彌生從身後抱住冬月千鶴,低著頭望著她因為化了妝而略顯妖豔的臉。
勝雪的肌膚帶著誘人的香水味,原本淡粉色的嘴唇此刻如染了血般詭異迷人,眼底塗了紫色的眼影,平時戴著的黑框眼鏡不見蹤影,夏目彌生能更清晰地看清她漆黑如深淵般的雙眸。
“學弟,既然你出現,想必,我父親已經離世了吧?”冬月千鶴問。
夏目彌生低下頭,輕聲道:“抱歉。”
“父親離世,女兒卻不出麵,”說到這,冬月千鶴突然輕笑了一聲,問:“學弟,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吧?”
“嗯。”
“我該怎麼做呢?”
“學姐想怎麼做?”
“那個女人讓你做什麼?”
“陪你。”
“那麼,來做吧。”
冬月千鶴突然的話讓夏目彌生愣了下。
少女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雙腿合攏。
“在父親死的那天,女兒卻跟彆的男人在一起纏綿,這樣的女兒一定會令家族所有人失望的。
這不就是那個女人讓你來的目的嗎……”
說著,她緩緩抬起手,放在腰間的帶子上。
“等等!”
“學弟不想嗎?”
“並不是。”
“那你……”
看著明明身穿肅穆的和服卻顯得格外妖媚的少女,夏目彌生內心那個荒誕又瘋狂的想法不可阻止地滋生了。
他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就穿著它,可以嗎?”
冬月千鶴愣了片刻,隨後抿嘴一笑。
“學弟,你可真是過分呢。”
說著,她緩緩轉過身……
夏目彌生從背後靠近少女,雙手壓著她按在床上的手,吻上她纖細的天鵝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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