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山聽罷,頓時淚水在眼裡打轉。
陳清河是他在這個世上的唯一親人,哥倆小時候感情很好。
哥倆相比起來,哥哥陳清河運氣不錯,曾跟隨杜飛的老爸杜雷在戰場上救了一位聯邦高層女兒的命。
這位聯邦高層的女兒不是彆人,正是吳大桂後來的夫人,王淑珍。
正因為立了大功,杜雷和陳清河破格獲得批準,回到複興城開了一家診所。
陳清河也一直跟隨著杜雷當助理。
而陳遠山就沒那麼幸運了,自從18歲那年離開複興城,他就再也沒有聽到有關於哥哥的消息。
聽杜飛這麼一說,讓他怎不激動?
“我……我哥現在過得怎麼樣?”陳遠山聲音顫抖著問道。
“一切都還好。”
杜飛對他安慰道,接著看了一眼旁邊的采礦車:“陳叔,我剛才聽到你準備賣掉車輛和設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遠山緩了一下情緒,見杜飛稱呼他陳叔,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有了這層關係,此時的杜飛在他眼裡就好比是親人一般。
“唉,事情是這樣的……”陳遠山歎了口氣,開始說了起來。
原來,陳遠山一直帶領著一幫礦工從事鐵礦開采。
他們的礦區在東邊100公裡之外,位於複興城和光明城交界處。
陳遠山和一幫手下受雇於光明城的一個私營礦主。
常年飽受壓榨,甚至連溫飽都成問題。
就在兩天前,他們的礦區遭到高階光陰獸襲擊,安保人員和礦工死傷無數,就連私營礦主都葬身獸腹。
陳遠山也算命大,帶著僅存的一幫礦工開著兩輛車逃了出來。
礦主都死了,拖欠他們的薪資自然跟著泡湯了。
他們身上的時間也所剩不多,無奈之下,隻能來據點賣掉車輛和設備換點時間……
……
杜飛了解清楚情況之後,不禁暗自感歎,這可真是瞌睡遇見枕頭。
山上的秘銀礦需要開采,正好缺一幫工人。
這不是巧了麼!
“陳叔,你們現在有多少人?”杜飛問道。
“加上我一共有三十人。”陳遠山回答道。
“說起來還真是巧了,實不相瞞,我們營地有一個礦藏正準備開采。”
杜飛看向陳遠山,說道:“目前想招募一批礦工,陳叔要不要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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