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這東西做的還挺漂亮的,看起來像是荷花形狀。”李墨笑著說道,然後看向攤主,“老板,這個瓷器有什麼來曆嗎?”
攤主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相普通,身材微胖,她坐在小馬紮上,瞥了下李墨說道:“具體的我不清楚,是我爺爺早些年在外麵買回來的,挺漂亮的就一直放在家裡當裝飾品。你們要是喜歡的話,我便宜點賣給你們。”
“顏色款式看起來倒是挺喜慶的,隻是不知道這個具體是什麼玩意。秦叔,你喜歡的話我們也買回去放在玄關櫃上當擺飾也很好看。”
“倒是挺好看的,老板,多少錢可以帶走?”
“每個一千五百元,兩個一起買的話給兩千五就行。”
秦嘉業沒有立刻還價,而是扭頭看了眼李墨,見他沒有給示意,也不知道他是真覺得好看才要買的,還是因為這一對瓷器有些來曆,要撿漏帶走。
“兩千吧,我看著喜歡,帶回去擺在家裡。”
“兩千五已經給你優惠了,兩千我是肯定不會賣的。你要是真想買,再加三百。”
兩千三也不多,就算真是裝飾品,放在家裡也好看。
秦嘉業掏出手機轉了款,老板用紙盒泡沫仔細包裝好交到他手裡。
“秦叔,我來拿著板凳,你提著瓷器就行。”
李墨接過清宮紫檀小板凳,繼續往前走。
“小墨,這兩個瓷器到底有沒有說法啊?”
李墨笑了下,直到走的稍微遠一點才小聲說道:“那兩個是清光緒粉彩荷花吸杯,它形如一朵盛開的荷花,粉白粉紅的花瓣中,花蕊嫩黃,花梗碧綠。杯子內底上,脈絡清晰的花瓣間,有一小孔,與花梗相連,花梗中空,作用相當於吸管。在古代,這種自帶固定吸管的杯子,名‘吸杯’。”
“剛才你注意到沒有,其花梗背麵,書有‘大清光緒三十四年太湖附近秋操記念’字樣。所謂‘秋操’,即秋季軍事訓練,是晚清政府檢閱陸軍新軍編練結果的軍事演習。所以這種粉彩荷花吸杯又名光緒粉彩秋操杯,不少博物館裡都有一些藏品,所以在瓷器中算不上多麼名貴。”
秦嘉業恍然大悟,難怪李墨剛才說要買下它們,果然他一開口都是有原因的。如果真的隻是普通的瓷器,比這兩個漂亮的瓷器多了去,彆的不說,光是李墨自己就有好幾萬件,隨便都是拿出幾百個擺放在家裡做展示裝飾。
“小墨,你說這個清光緒粉彩荷花吸杯不算名貴,那到底能值多少錢呢?”
“每個市場參考價差不多二十五萬到三十五萬之間吧。”
李墨說完,又停在一個攤位前。
而秦嘉業滿腦子都在回蕩那個數字,這麼說來剛才花了兩千三百塊,一轉手至少能賣到五十萬以上。乖乖,難怪這李墨發家如此快,就算印鈔機都未必能趕上他的掙錢速度。
隻是他此刻居然坐在那個價值三十萬左右的小葉紫檀板凳上,一邊看著攤位上的東西,一邊和攤主閒談著什麼。
“老板,這塊袁大頭你隻有一塊嗎?”
“家裡就剩這一塊了,還是老祖宗留下的,一直壓在箱子地下,前不久才翻出來的。”
李墨捏起袁大頭,猛地吹口氣放到耳朵邊,袁大頭發出清脆的聲音。
“看不出來,你還挺懂行的嗎?”攤主笑著說道,“你放心,這塊袁大頭絕對是真的,好些人都想買,隻是他們想撿漏那是不可能的。”
“老板,這塊袁大頭你出價多少?”
攤主豎起兩根手指說道:“一口價六萬,不還價。”
李墨隻好把袁大頭放回盒子中苦笑著說道:“果然不是我能買的起的。”
他起身搬起屁股下麵的小板凳,微微可惜的繼續逛起來。
“小墨,那塊袁大頭銀元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可是那老板也知道是真的,所以根本沒我們撿漏的機會。如果花六萬去買一枚袁大頭,那回到城裡到拍賣行,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儘管買。”
“這倒也是。”
秦嘉業突然發現,跟著李墨出來逛一圈,這眼界見識都提高很多。
第二排走到頭再也沒遇到值得出手的好東西,看來這個淘寶村集市上的好東西真的少。
第三排攤位沒有,第四排逛了一半多李墨才停下腳步。這個攤位上的東西比較單一,都是以玉器為主,吊墜,戒指,手鏈,雕牌,手鐲等等,款式多,玉的材質也雜。
攤主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她穿著也時尚,和這裡的環境完全是格格不入,不明白這麼一個時尚漂亮的女子怎麼會跑到這裡擺地攤。
“你好,有喜歡的嗎?”
“我先隨便看看,聽說玉可養人,我準備給家人買點戴戴。不過你這些玉的款式都比較普通,很多珠寶店都有的賣,不知道價格和那些商鋪比起來能便宜多少呢?”
女子苦笑下說道:“我原來就是開珠寶店,後來資金出了問題經營不下去倒閉了,沒辦法就帶著一些珠寶到處趕集。價格肯定要比商鋪裡便宜很多,畢竟這裡沒有什麼房租水電和人工等成本,在價格上至少能便宜一半吧。”
“價格便宜一半倒是很吸引人,隻是我對玉不懂,也不知道這些玉的材質是不是好的。對了,除了這些擺出來,你還有其他款式的嗎?看起來很精致,很漂亮的的那種。”
“有是有,就是價格也很昂貴。”女子倒是沒有隱瞞,但也點出了重點,就是好的東西價格肯定不便宜。
“價格不價格的我無所謂,隻要東西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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