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淩晨1:30分。
蘇奇賢被捕的消息從城南市警署傳出。
李在華、金東哉、黃昌碩齊聚一堂。
一間會議室內。
金東哉滿臉喜色的衝著黃昌碩微笑。
距離懸賞令發出的時間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已經抓到了兩大潛逃嫌犯之一的蘇奇賢。
並且蘇奇賢在被捕期間繼續犯案,足以證明此人十惡不赦。
次日。
就在蘇奇賢被抓第二天晚上,醉生夢死的楊孝基也被逮捕。
兩名主犯落網,令聯合辦案調查組重重的鬆了口氣。
金東哉更是喜笑顏開,把這一信息通知了青佤台的趙淑蘭。
得到消息後,趙淑蘭十分高興,表明自己沒有看錯人,同時心中似乎有了某種決定。
隨著兩名主犯落網,審訊工作正式展開。
但審訊的過程很麻煩,兩人拒不承認是自己派人偽裝恐怖分子殺害會長高陽。
不過這難不倒李在華。
畢竟這年頭冤枉一個人很簡單。
同一時間。
在楊孝基和蘇奇賢審訊期間。
張東亞也收到相關信息,隨即大發雷霆。
幸好黃鬥娜臨時上位擔任大成能源株式會社社長暫時穩住公司內部局勢。
然而楊孝基和蘇奇賢被抓始終是個隱患。
張東亞左思右想終於下定決心殺人滅口。
時間過的飛快。
轉眼三天過去。
晚20:10分。
瑞草區。
鄭彩英家中。
李在華一邊修長嫩滑的大腿,一邊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聽到這話。
鄭彩英回答道“放心,那人做的很好,現在那家人已經聯係了我們電視台”
李在華眼睛一亮。
“時間不多了,再不出手我怕趙淑蘭會把這件事給壓下去”
鄭彩英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這次你找的那個人很厲害,我調查過對方,以前就是以碰瓷起家,相信接下來的事會很順利”
李在華笑了笑。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最近我學了幾個姿勢,幫看看對不對”
鄭彩英聞聲麵露羞澀。
“你好壞啊”
晚23:56分。
鈴鈴鈴
驟然響起的鈴聲吵醒了熟睡中的男女。
李在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伸手胡亂摸索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樸浩宇急促的聲音傳出。
“部長,出事了”
李在華一怔,瞬間清醒。
“出什麼事了”
樸浩宇不假思索道“楊孝基死了,蘇奇賢昏迷生死不知”
話音剛落。
李在華勃然變色。
“你說什麼楊孝基死了,蘇奇賢不知死活”
樸浩宇回答道“是的部長,我人在七星醫院,請您快點趕過來”
李在華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剛剛結束通話。
一旁被吵醒的鄭彩英問道“老公,出什麼事了”
李在華未隱瞞。
“楊孝基死了,蘇奇賢昏迷”
鄭彩英臉色微變。
“那怎麼辦,對你的計劃有妨礙嗎”
李在華搖搖頭。
“暫時不清楚,你先睡,我去一趟醫院,如果有事晚點再告訴你。”
鄭彩英明白自家老公當前的心情。
“那好,路上小心。”
李在華點點頭,起身前往浴室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大步流星的離去。
淩晨0:35分。
七星醫院。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大門前。
早已等候多時的樸浩宇,一眼認出來車的車牌號,連忙上前拉開車門鞠躬行禮。
“部長”
李在華邁步而下,吩咐一旁的組員道“麻煩你幫我把車開到停車場。”
“好的組長”
組員上車一踩油門離去。
等人走後。
李在華立即看向樸浩宇。
“到底怎麼回事”
麵對詢問。
樸浩宇沉聲道“具體情況暫時不清楚,根據現有的線索,有人投毒想要楊孝基和蘇奇賢死”
李在華目光一凝。
“投毒”
說著,他又重複問了一遍。
“你確定有人在囯情院投毒”
雖說抓到了楊孝基和蘇奇賢,但為了查清真相,聯合辦案調查組並沒有地時間向外公布,而是等待審訊結束召開新聞發布會。
同樣,這也是李在華考慮到隱藏在大成能源內部的神秘組織做出的決定。
原本以為在囯情院審訊非常安全。
可惜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對方殺人滅口。
樸浩宇一臉苦澀道“部長,我也沒”
不等他把話說完。
李在華擺擺手,伸手從兜裡取出口罩一邊戴好,一邊說道“算了,先去看看蘇奇賢。”
樸浩宇將到嘴邊的話重新咽回肚子裡。
“部長,請跟我來。”
沒一會功夫。
樸浩宇領著李在華來到搶救室外。
隔著透明的玻璃。
兩人看到了玻璃房內正在忙碌中醫生和護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一名護士走出玻璃房。
見到女護士。
樸浩宇趕忙問道“護士,裡麵情況怎麼樣”
護士回答。
“幸好來的及時,再晚點就要出人命了,目前已經給病人清洗了腸胃。”
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
“不過病人中毒很深,送來的時候陷入昏迷大腦缺氧,可能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
李在華皺起眉頭。
“護士小姐,你是說病人會長時間昏迷不醒”
女護士瞧了眼戴著口罩的李在華,心中暗自奇怪,來醫院還戴什麼口罩真夠古怪的。
但作為一名職業護士,她還是回答道“暫時還沒辦法判斷,詳細我不是很清楚,稍後你們醫生吧”
正說著。
醫生走了出來。
見狀。
李在華上前問道“醫生你好,請問病人情況如何”
醫生看向年輕部長。
“你是病人的家屬”
事關聯合辦案調查組,楊孝基死後的鳲體直接送往國搜院的解剖。
至於昏迷不醒的蘇奇賢送到醫院搶救室,他並未暴露身份。
李在華點點頭。
“沒錯,我是病人的朋友,他的家人在國外。”
聽聞此言。
醫生沒多說什麼,半島向外移民的不少。
況且半島還有許許多多的候鳥爸爸,孩子和妻子在國外上學,自己留在半島掙錢供養十分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