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李子成和昌吉見麵之際。
另一邊。
西首爾監獄。
一座關押重刑犯為主的監獄。
一處長滿植物的花房內。
鄭益浩坐在椅子上,一邊喝酒,一邊悠閒的翻著漫畫。叛獄無間,修改了時間線)
周圍全是他的小弟,他們有說有笑吃著從監獄外送來的炸醬麵。
這種情況在其他監獄除了富人外,一般的犯人根本無法享受相同的待遇。
然而在此處,工作的犯人們仿佛司空見慣,看都不看一眼,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噔噔噔......
一陣腳步聲傳來。
張科長來到花房外,麵對門神般的權科長,開口道:“權科長,我有事找鄭益浩。”
此人是鄭益浩忠實的走狗,每次收到的黑錢是其他人的數倍。
聞聲,麵無表情的權科長,沉思片刻,讓開半個身子。
鄭益浩是西首爾監獄的皇帝不假,但張科長有點來頭,犯不著得罪。
張科長微微一笑。
“謝謝權科長,改天請你喝酒。”
說完,他徑直走進花房。
很快,張科長來到鄭益浩的不遠處。
他瞧著亂哄哄的場麵,大步上前:“鄭益浩,讓他們全部離開,我有事跟你談!”
聽到有人喊自己,鄭益浩抬起頭來。
“張科長,有事嗎?”
張科長指了指吵鬨的手下,以及亂放的盤子。
“叫他們把東西清理了,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鄭益浩皺了皺眉頭。
雖然監獄裡的獄警全部收他的錢,卻分主次。
有些人明哲保身,不想牽連的太深。
類似張科長這種徘徊在邊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不在少數。
今天一反常態的來找自己,鄭益浩十分的好奇。
他隨即衝著小弟們道:“好了,都給我閉嘴,沒聽到張科長說什麼,收拾一下,立即滾蛋!”
聽聞此言。
小弟們連忙動了起來,將地上的食物收拾的一乾二淨,迅速跑向遠處。
等人走後。
張科長一屁股坐到鄭益浩的對麵,直接說明來意。
“鄭益浩,有人請鄭老板幫忙,可惜她不肯,所以委托人讓我來找你談談。”
鄭益浩目光一凝。
雖說他每天可以自由進出監獄,但鄭老板那樣的尤物可不好找。
“說說看,要她做什麼?”
張科長不假思索道:“我的委托人需要一個人的行蹤!”
鄭益浩疑惑的問道:“張科長,鄭老板坐了五年牢,怎麼可能清楚外麵的事,是不是弄錯了。”
張科長搖搖頭。
“我的委托人確信鄭老板知道哪個人的下落,希望你能勸勸她,乖乖的說出來,免得大家難做!”
鄭益浩是男人,鄭老板是他的女人。
“張科長,你在威脅我!”
緊接著,鄭益浩冷冷的盯著張科長。
“你明白自己再說什麼嘛!”
張科長心中略有慌張,表麵鎮定自若。
“鄭益浩,不要誤會,委托者的來頭不簡單,我不想監獄裡出事!”
鄭益浩一怔,旋即冷笑道:“張科長,你是不是搞錯了,西首爾監獄是我的,誰敢搗亂!”
張科長見狀唯有實話實說。
“鄭老板拒絕了金門派的丁理事!”
金門派是首爾第一黑惡勢力,三大理事名聲在外,鄭益浩自然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