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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章勳將刑事部的檢察官分成兩組。
一組去釜山地方檢察廳,把檢舉信名單上的人全部請到東部支廳。
反正這位檢察長都要完了,根本不用害怕秋後算賬。
第二組由伍章勳親自帶隊,前往範東國的家進行搜查。
vp,五輛警車駛入高檔彆墅區。
連等數天,都未接到綁匪的電話,何如珍此刻心神不定,一直逼著兒子出主意。
可範基宇又能有什麼辦法,隻能安撫母親繼續等待綁匪的電話。
至於報警,他壓根不去想。
叮咚......
門鈴響起。
保姆走到大門前,通過可視門鈴向外看去。
一名身穿警服的男人堵住攝像頭。
保姆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這時,焦躁的範基宇看到保姆磨磨蹭蹭,不耐煩起來。
“外麵是誰?”
保姆扭頭道:“好像是警察。”
範基宇皺了皺眉頭,他沒報警,警察來乾什麼?
“問問他什麼事!”
保姆點點頭:“警察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你好,我接到投訴,說你們家最近晚上非常吵,我來詢問一下情況。”
保姆把警員的話重複了一遍。
範基宇聽完後,也沒多想,畢竟這裡是高檔彆墅區,治安方麵無需懷疑。
“開門讓他進來!”
滴!
一聲輕響,門鎖開啟。
然而接下來的事,超出範家母子的想象。
大門猛地被人拉開,十幾名警員湧入彆墅。
伍章勳帶領數名檢察官,大批東部支廳的工作人員,緊跟其後。
看到這種場麵,範基宇大怒,驕橫的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裡是誰家嘛!”
伍章勳走向前台。
“你好,我是大檢察廳特彆派遣官伍章勳,奉命調查範東國檢察長......”
不等範基宇開口,他大手一揮。
“給我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另外找找看彆墅是否有暗格!”
隨著檢察官和警員進入客廳,坐在沙發上的何如珍嚇了一跳。
不過她到底當了數十年的官太太,趾高氣揚的說道:“你們是誰,想乾什麼,我老公可是釜山地方檢察廳檢察長範東國,你們是不是想坐牢!”
可惜沒人理會一個即將失勢檢察長的老婆。
檢察官率領的東部支廳工作人員,猶如鬼子進村一般迅速散開,搜查彆墅各個房間和角落。
何如珍和範基宇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指著眾人破口大罵。
見到母子二人的醜態,伍章勳用輕蔑的眼神瞧了他們一眼,並未去管,而是任由兩人隨便罵。
罵了幾分鐘,看到無人理睬,兩人終於停下。
範基宇走到伍章勳的麵前道:“伍檢察官,你說你是大檢察廳特彆派遣官,有什麼證據嘛!”
聽聞此言。
伍章勳也不廢話,拿出蓋著總長大印的傳真,在範基宇的眼前晃了晃,隨即收起。
“你是範檢察長的兒子,範基宇吧!”
範基宇點點頭。
“沒錯,我就是範基宇。我父親到底犯了什麼事,你們居然敢興師動眾的調查一名地方檢察長!”
伍章勳似乎早已料到,從兜裡拿出一封複印的檢舉信遞過去。
範基宇接過展開檢舉信。
片刻功夫,他勃然變色,憤怒的說道:“不可能,我父親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何如珍聞聲,從兒子手裡奪過檢舉信。
當她看完後眼神閃爍,反而冷靜下來。
何如珍和範東國共同生活數十年,豈能不知道自家老公的那點破事。
如今東窗事發,她必須要保持鎮定,絕不能讓贓款和賬本落在伍章勳的手上。
何如珍將檢舉信撕碎,強裝從容道:“伍檢察官,我和範東國夫妻數十年,十分了解他的為人,這封檢舉信屬於刻意栽贓.......”
“對了,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說,我懷疑我丈夫被人綁架,我們已經好幾天聯絡不到他,希望你們能把人找回來!”
伍章勳當然清楚範東國失蹤的真相,表麵卻佯裝驚詫。
“什麼?範檢察長失蹤,你們為什麼不報警!”
何如珍和範基宇麵露苦澀。
範基宇苦笑道:“我們正在等綁匪的電話,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伍章勳用審視的目光盯著母子兩人,假裝不相信的樣子。
“你們再說謊,範檢察長該不會畏罪潛逃吧!”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
何如珍和範基宇聯想到剛剛的檢舉信,突然有種明悟,或許範東國真的甩了他們兩個自己跑路。
想到這裡,兩人對視一眼。
不過何如珍還是相信自己的丈夫,衝兒子搖搖頭,堅定的道:“伍檢察官,我丈夫是不會跑的,你不要冤枉好人,否則我去大檢察廳告你!”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伍檢察官,有發現!”
伍章勳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