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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
李在華與梁五性擦肩而過,嘴皮微動。
直到黑色轎車疾馳而去,梁五性依舊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幾十秒後。
梁五性回過神來,強裝鎮定的掏出手機撥打號碼。
嘟嘟嘟......
他不死心的一遍接一遍撥打號碼,卻始終無法打通保姆手機和家裡的電話。
梁五性麵露猙獰,手掌死死捏著手機。
他笑容慘然,仿佛血淋淋的傷口一般,帶著滴血的痛楚,猶如鋒利的刀子割在心頭。
梁五性妥協了,撥打號碼。
十幾秒後,手機接通。
不等他開口,對麵傳出聲音。
“要見我,就來.......”
淩晨
1:15分。
海雲台區。
崔炯培家。
一道人影越過監控死角,翻牆溜出彆墅。
十分鐘後。
一輛黑色轎車打了數下閃光燈。
人影見狀快步上前,隨即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
月光之下,人影赫然是崔炯培的親信,私家偵探梁五性。
他怒目而視,死死盯著麵前的年輕檢察官。
“李檢察官,你到底想怎麼樣,禍不及家人,放了我女兒!”
李在華嗤笑一聲,唇角蕩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然笑意,漸漸凝固在唇邊,透著寒冰般觸動人心的冷冽之意。
“梁大偵探,當你調查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梁五性大怒,卻又不敢發作,隻能強忍道:“李檢察官,求求你,放了我女兒,隻要放了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李在華眼睛一亮。
他根本沒派人去綁架梁五性的女兒。
其實想要做到雙方無法聯係十分簡單,隻需命人假裝燃氣公司員工,以檢修線路的名義,趁機剪斷電話線。
至於打不通保姆的手機更簡單,把她的手機摔壞假意協商。
半島的手機一樣不便宜,保姆肯定舍不得自己花錢買,隻能等賠償款到賬再說,拖個兩三天不成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我要你殺崔炯培呢!”
梁五性一怔,猶豫片刻,咬牙點頭道:“可以,不過你要先放了我女兒!”
哈哈哈......
李在華大笑兩聲,拍了拍梁五性的肩膀。
“梁偵探,開玩笑的,我可是檢察官,怎麼會知法犯法讓你去殺崔炯培,”
梁五性撇撇嘴,他才不信旁邊年輕檢察官的鬼話。
“李檢察官,你到底想我怎麼做,隻要能放了我女兒!”
李在華答非所問。
“崔文俊,是崔炯培的兒子嗎?”
梁五性不假思索道:“義子罷了,崔炯培和崔文俊是同族,認真將兩人的關係相當於以前的大崔和小崔......”
“不過有一點,崔炯培確實將崔文俊當做親生兒子看待和培養!”
李在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下說通了,為什麼大檢察廳查不到崔炯培有一個兒子,原來是義子。
“梁偵探,明人不說暗話,你手裡有崔炯培的犯罪證據嗎?”
梁五性搖搖頭。
“沒有,崔炯培做事非常謹慎,一般的重要會麵都會把我支開.......”
“而且他殺人也不會親自動手,有其他幾名理事幫忙處理.......”
“我隻能說,現在的崔炯培老謀深算,十分棘手,我勸你最好彆打歪主意.......”
“李檢察官,你是鬥不過他的!”
話音落下。
李在華沉默不語。
梁五性說的沒錯。
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崔炯培顛覆了在電影中的形象,不再是哪個衝動魯莽,隻靠拳頭說話的小崔。
二十三年的牢獄生涯,令崔炯培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
不管是提前安排義子崔文俊混入高世秀的身邊擔任律師,還是拿捏檢察官的把柄。
通常遇到這種情況,換成其他檢察官,已然知難而退。
然而李在華有掀桌子的本錢,才敢鷸蚌相爭,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