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副本開始!
從副本開始正文卷第九十三章意外等大家的情緒稍稍緩和,不用劉月穎主動開口詢問,恢複了儒雅氣質的西蒙就主動開口為她解除了疑惑。
在這之前,他特意將軟軟支了出去,接下來的話可不是她一個小孩子該聽的話,她隻要吃吃喝喝,開開心心的就好了。
等軟軟重新做回客廳電視機前的沙發上時,娃娃屋裡,一次揭露事實的談話,也拉開了帷幕。
西蒙他們三人換了個地方,坐到了劉月穎平時做手工的桌子上,現在他們的視線恰好與坐在椅子上的劉月穎視線處於同一水平。
西蒙和依若臉上表情十分嚴肅,就連反應經常慢半拍的莫愁此時都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可見接下來他們要談的話題的沉重。
氣氛開始變得壓抑,西蒙率先開口。
身為大兒子的西蒙雖說外表看上去邪魅不羈,一副黑幫少主的模樣,實際上他本身的氣質偏儒雅,帶著淡淡的書生氣,和那張臉並不太匹配的樣子。
但奇特的是,西蒙很好的駕馭住了顏和氣質的中介線,將它們變為完美的搭檔,原本就不俗的長相看上去更加精致迷人了。
“月穎你最近要小心一點,不要一個人落單了,要外出的話就帶上我們中一個陪著你,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把我們都帶在身邊,我怕一個人保護不好你。”
因著先前劉月穎的要求,他也沒再喊主人,隻是在心底暗念默想著。
劉月穎以為自己最近隻是水逆了些,可聽西蒙的說法,自己碰上的那些意外好像並不是“意外”!
神色一凝,沒有沉浸在慌亂裡太久,很快鎮住心神,打算繼續聽他的說法。
“我們幾個在前一段時間先後擁有了意識,也並不是從一開始就能嫻熟的說話和行動的,我們最初隻是擁有了淺薄的意識,等過了兩天才有了自己的想法,又是幾天,手腳能做到一些小幅度的動作。”
“像現在這樣自主的動和說,也是前不久做到的,沒幾天。”
西蒙頓了頓,皺著眉,陰沉著臉說道“原本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依照那些天的情況和剛剛的情況來講,應該是有其他的靈促使了我們靈智萌生,還是破碎的靈智殘片。”
“而這種破碎的靈智碎片,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個世界的陰暗麵的產物。”
“什麼陰暗麵產物?”劉月穎聽著有些糊裡糊塗,感覺自己的腦回路好像和他的不在同一層次平麵上,要不怎麼他說的話分開來的每個字她都知道,可合起來卻又不像是自己熟知的語言呢,
這時,站在西蒙身邊的依若開口了,“陰暗麵產物就是那些在書裡多加猜測和描寫,在現實中卻像根本不存在一樣的——詭異!”
“詭異?”劉月穎眼睛瞪大,有些不可置信。
“沒錯,就是那東西。”依若繼續道,“這些天和月穎你一起外出,我們聽到了很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和秘密,其中就有關於詭異的內容。”
“這個世界表麵上一派和諧景色,實際肮臟的事情多了。有時候人力辦不到的事情,對於其他生物來說,卻輕而易舉。”
“而詭異,就是為了滿足那些上層人士的需求和想法而誕生的,一種人為產物。”
劉月穎聽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接觸到那些“上層人物”的世界,知曉他們背地裡隱藏的一些黑手段。
沒等她消化了“這世界上有詭異,還是那些明麵上光鮮亮麗的上流社會的人弄出來的”的消息,依若又拋出了一個炸,讓她直接傻在原地。
“有人用邪術指使那些弱小的詭異邪祟來傷害你,你之前遇上的那些意外,其實上都是人家精心設計的詭計陰謀,為的不止是嚇唬你,是真正的想要你性命!”
依若抿唇不再言語,她生氣有人將目標對準了對他們那麼好的月穎,要她的命。
最重要的,是她沒有能力去保護住給她溫暖和家的月穎,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靠著運氣,險之又險的躲過一次次暗藏的殺機,回來後依舊溫暖如初,絲毫沒將之前險些傷及性命的意外放在心裡。
她看出了她眼底的恐懼和後怕,但還是什麼都做不到,要不是那些詭異殘留在月穎身上的氣息被他們無意間吸收入體內化作自己的力量,讓他們意識加強,慢慢的也能控製軀乾,最後成功掌控娃娃身,行動自如,還能發聲。
雖然不知道是從哪兒發聲的,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愛護自己的人對話,就很開心。
剛剛蘇清和試探她們的動作,她並沒有看出來異常,以為隻是為了最近遭受到的那些意外失神,對她隻有心疼,完全看出是她察覺自己三人的異樣在試探他們。
看著針差點紮上去,她就想要去阻止了,但是被西蒙拉住了,因為怕她會嚇到月穎,畢竟人類都懼怕他們未知的對象。
還記得那不知道哪天外出時,她偶然間聽到一個小男生激動的叫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所以她不敢去賭,萬一賭輸了,她就會沒了這個溫暖的家,還會拖累西蒙他們。
好在,她們認定的人,也認定了他們,並不感到懼怕,一如既往的柔和,充滿暖意。
“傷害我?誰會害我這個家庭主婦?”劉月穎困惑低語,又帶著自嘲的口吻說著傷自己心的話。
這話紮的不止是她的心,也讓依若和西蒙兩人感到一股深深的難過。
她們知道劉月穎的不甘平凡與靜默,她想要的一直不是所謂的完美家庭主婦稱號,更不是想要彆人稱讚她將孩子和家庭管顧的特彆好,而是想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在那份事業上邊做出成績。
她將心血投注在bjd娃娃這個領域時,不免也報著點做出一點成績,讓其他人不再輕視沒有工作,甘願“墮落”宅在家,每個月就等著彭啟成給她的生活費生活和照顧孩子的那個“可憐”的她。
其他人的閒言碎語都被她聽進耳內,收進心裡。
並不是不難過,也不是不想反駁,隻是她當初選擇為了軟軟和這個小家庭放棄自己的人生規劃和未來事業成就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打算,也預測到她們一定會對自己說一些不好的言論。
她以為自己不在意,其實隻是一直壓抑著沒敢釋放出來,她怕自己一旦有了想要繼續事業的念頭,就會顧不好軟軟和照顧不好這個家庭,弄得兩頭難堪。
即便是一再催眠自己和安慰自己,她也騙不了自己的心。
她就是對這除了家庭隻有家庭,局限於一個極小交際範圍裡的自己不滿,可是她習慣了壓抑,先前也隻有在少數情緒崩潰時候才露出這點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