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從地上坐起來，滿臉懊悔。
該死，居然陰溝裡翻船了。
“你是何時下的藥？”林序冷聲。
“沒下藥。”
向卿笑道，臉上還有未褪下的紅暈。
“沒下藥？”林序皺眉，似乎想到什麼，直接脫口而出：“紅葉海棠？”
“陛下真聰明。”向卿眨了眨眼睛：“紅葉海棠的花是劇毒，而它的葉卻是催情之物。”
“紅葉也有味道，聞之中招。但由於海棠的香味過於濃烈，往往會讓人忽視葉子還有特殊味道，以至於讓人極難察覺”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林序沉聲。
“陛下，奴家從今往後，就是您的人了，要殺要剮奴家自是不會反抗，也無力反抗。”
“奴家死不足惜，可陛下，留奴家一條性命，遠比殺了奴家有用。”
“奴家精通毒術，雖不敢說天下第一，但天底下的毒都有涉及。”
林序臉色平靜，彆的不說，向卿不愧是藥魔，他身懷這麼多種免疫毒素的能力，還是中招了。
換成一般人可不行。
“陛下，你想不想長生不老！”
向卿眸光微閃，露出一抹火熱。
“你能做到？”林序驚訝道。
“雖然奴家現在做不到，可假以時日，定能成功。隻要陛下給奴家提供足夠的人，奴家有...”
“停。”林序直接打斷了她，沉聲道：“你用人做實驗？”
“這是必須的，想要長生不老，當然要用用人做實驗。”向卿聲音平靜，似乎覺得理所當然。
林序泛起冷意。
向卿未免太過瘋狂了，居然用人做實驗，他自認為自己不是好人，但也做不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
道不同不相為謀。
似乎是察覺林序目光帶著些許殺意，向靜連忙說道：“陛下，我爹殺的都是亡命之徒。”
“目標大多來自地獄島。”
“你們襲擊地獄島就是為了這個？”林序沉聲道。
“沒錯。”
林序想了想道：“事實怎麼樣，我自會派人去查，若讓我知道你們騙我，必定踏平整座島。”
“沒問題，我保證死的都是該死之人。”向靜道。
“所謂的長生不老，你們不用研究了，我不需要。”
“你們可知道西幽？”林序道。
“是那個善用蠱毒的國家？”向卿疑惑道。
“就是他們。你不是說你在毒的造詣上很高嗎，那你就幫我研究克製西幽蠱毒的東西。做得好，我不但既往不咎，甚至還重重有賞。”
林序沉聲，西幽的蠱毒確實麻煩。
既然這個向卿主動送上門，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
向卿眸光微亮，舌頭舔了舔鮮紅的嘴唇：“陛下，奴家早就想研究西幽人和他們的蠱毒了，奈何試驗材料太過稀少，不得不選擇放棄。”
“若陛下給我提供足夠多的西幽人，一年內，我定能研究出克製這個蠱毒的東西。”
“最好是活人，越多越好。”
林序思索片刻，旋即點頭道：“你們派人去地獄島上舟山造船廠，找一個何什的人。他是我的人，他會在西幽成立一個商會，往返地獄島。”
“你們可以暗中聯係他，我越會派人提前通知他。
“有一點必須說明，不可傷及無辜，哪怕對方是西幽人。”
他有信心拿下西幽，到時候西幽人同樣是他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