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紋青年歎息搖頭,最終沒敢反抗。
血冥衛一窩蜂而上,將所有人的武器收繳。
“帶走。”
仇將大手一揮,剛轉身想要離開。
但下一刻,表情愣住了。
他視線中出現十幾名帶刀侍衛。
雖沒有拔刀,但卻將整條路擋住了。
“血冥衛辦事,速速離去。”
仇將走出來,滿臉冷漠道。
祝鐮走出來,輕笑道:“這位將軍,我們公子想見個人,能否行個方便?”
“誰?”仇將皺眉。
“他!”祝鐮指著血紋青年。
彆說其他人,就連血紋青年自己都懵逼了。
他並不認識眼前這些人。
“你們是一夥的?”仇將沉聲道。
“不是。我們隻要他,其他人你們隨意。”祝鐮笑了笑。
“他觸犯了我們地獄島的規矩。我若讓你把人帶走,我們血獄堂威嚴何在,地獄島的顏麵何在?”仇將扛起長柄斧,淡淡道:“人,你們帶不走。識相的就讓開。”
“那就沒辦法了。”祝鐮搖頭:“把人帶走!”
話音剛落,十幾名五行旗直接衝上前。
“你們竟敢對我們血獄堂動手,找死。”仇將怒喝道:“給我殺!”
在地獄島對血獄堂出手,視為宣戰,他們不會有任何留情。
然而,情況卻出乎所有人意料。
衝上前的血冥衛居然毫無反抗之力。
愣是被十幾人殺穿。
五行旗本就是精銳中的精銳,跟隨林序出行的,那更是精挑細選的。
血冥衛根本不是對手。
“找死。”
仇將怒喝,舉起長柄斧就朝祝鐮劈過去。
“轟!”
冷冽的刀意瞬間充斥全場。
恐怖壓力,直接把仇將壓的跪在地上。
由於巨大慣性,以至於他膝蓋下的地板都被震碎。
“什麼,陸地神仙?”
仇將瞳孔緊縮,地獄島上何時來了這麼多強者。
難怪對方敢出來劫人,不把血獄堂放在眼裡。彆人沒有資格,也沒這勇氣,可陸地神仙那例外。
他們不能用世俗的常理看待。
“前輩,您要帶人走可以。我要跟著去,等你們這邊完事,我在把他帶走,如何?”
仇將深吸一口氣,選擇後退一步。
“隨便。”祝鐮大手一揮,五行旗立即上前將赤紋青年帶走。
“你們幾個跟我來,其他人把人押回血獄堂。”仇將說完這句話便帶著十幾人跟上去。
客棧中。
林序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著一本書,這書記載著某個國家的陳年往事。
他看的很是起勁。
“少爺,祝大人跟血冥衛發生了衝突,這樣會不會得罪地獄島?”趙子龍站在旁邊,滿臉遲疑道。
“不會!地獄島要是這麼小氣,早就被人滅了。祝鐮是實打實的陸地神仙,隻是向他們要個人,他們沒理由不答應。”
“少爺是順便借用這件事,試試地獄島的態度?”趙子龍疑惑道。
林序點頭:“我們想在島上發展,自然要跟地獄島提前通氣。”
“若能跟地獄島達成合作,我們去東玄相當於有了個中轉站,進可攻退可守。”
“那要是地獄島不同意怎麼辦?”趙子龍遲疑道。
“不同意?”林序淡笑道:“那就不同意唄。”
“隻是他們以後走夜路可要小心了。指不定啥時候就摔死幾名島主。”
“放心吧。地獄島能在海上縱橫那麼久,不會這麼沒眼力見。”
林序不打算對地獄島下手。
但也不會讓地獄島阻礙自己。
否則他不介意給地獄島點教訓。
這時候,房門敲響。
“少爺,人帶來了。”祝鐮聲音響起。
“帶進來吧!”
隨著林序聲音落下,房門推開,祝鐮帶著兩人走進來。
血紋青年和仇將看向椅子上的林序,身體一震,這麼年輕,居然能讓陸地神仙效忠。
他究竟是何等身份!?
“你們先出去吧。”林序揮了揮手。
房間內的幾名侍衛立即退出去。
祝鐮和趙子龍站在身後,一動不動,宛若門神一樣。
“這位是?”林序看向仇將。
“回公子,我是血冥衛副統領仇將。你們將此人帶走,我回去實在不好交差。就壯著膽子一起跟過來了。”
“等你們處理完事情,我好把人帶回去複命。”仇將抱拳說道。
林序恍然大悟,輕笑道:“那就坐吧!祝鐮,看茶!”
祝鐮走上前,指著兩個位置道:“請坐!”
說著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
赤紋青年和仇將受寵若驚。
這位可是陸地神仙。
這年輕人一句話居然就能讓他乖乖給自己倒茶,他們心裡對林序身份更加好奇了。
“嗬嗬,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林序來自正旗,路過地獄島,準備前往東玄經商的。”
“這位兄弟,剛才你們的我看的一清二楚,你認識牛午?”林序直接開門見山。
赤紋青年一愣。
顯然沒想到對方是為了這件事。
他點了點頭:“我是東玄的,所以認識他們。我身份不便暴露,懇請原諒。”
“理解。”林序點頭,對方跟牛午,或者說天火山盟應該並不友善,否則也不會隱藏身份。
“這位公子,叫你來沒彆的事,就是想讓你講講東玄的情況,如果我要經商,應該走什麼樣的流程呢?”
他並未暴露自己是跟牛午一起來的。
事實上,也的確沒必要。
畢竟雙方隻是同行,並沒有多好的關係。
赤紋青年遲疑,最終點頭,將如今東玄的形勢說了一遍。
大部分跟牛午說的差不多。
隻不過牛午的話明顯更加偏向渲染天火山盟,將自己包裝成整個東玄的好人。
至於其他四大盟,就是無惡不作的壞人。
相比之下,眼前這位青年說的倒是公允許多。尤其聽到天火山盟還在與其他勢力開戰,他立馬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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