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嬌丟過去一個白眼兒,冷冷道“不是。”
齊思博哼唧了一聲,說道“那就好,咱們大陸的姑娘,可不能嫁給那些腦袋長在頭頂上的英國佬。”
葉曉嬌愣是又反應了一會兒,才終於想起來,如今的港島還屬於英殖民地呢。
她聳聳肩,其實都是一家人,等回頭到了二十世紀,尤其是越往後,這個觀念也就越發深入人心了。
當然,這還需要走出一條相對漫長的路。
回神過來,葉曉嬌淡淡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齊思博哼唧一聲,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卻依然還是跟在葉曉嬌的身後。
那巴巴的模樣,像極了葉曉嬌之前在老家時,始終跟在腳邊的那條哈巴狗。
葉曉嬌想了想,然後就招來了一輛出租車。
“你要去哪裡?”
身後的家夥忽然湊過來問道。
葉曉嬌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忽然指著其身後的方向,很是一臉詫異的問道“咦,看你後麵是誰?”
齊思博下意識地回頭,結果發現身後空蕩蕩的。
而等他回頭之後,就見原本站在麵前的葉曉嬌,已經跳上出租車,走得無影無蹤了。
齊思博!!
“喂,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可惜,他的喊聲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隻能在視線之內的,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車越走越遠,直到最後再也看不見半分蹤影…
葉曉嬌上車之後,才感覺耳畔終於恢複了清淨,這才小小的鬆了口氣,不由罵了一句蛇精病。
她才不認為,自己的美貌把人給迷住了,所以才被粘了上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家夥十有八九是並沒有安什麼好心。
不過,估計對方也並沒有太大的壞心思,就那樣子的也不像。
再加上,這貨之前還做了好事呢,大概率並不會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
葉曉嬌沒有回去,而是去自己的店裡巡視。
結果就發現有人在鬨事。
“這皮鞋我才買了三天,今天才剛出門穿了一次就壞掉了。今天這事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哼!”
就見一個皮鞋店這邊的大門後處,正站著穿著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她身體乾瘦,皮膚略黑,模樣駭人,一臉怒容極為憤怒的說道。
葉曉嬌的眸色瞬間一沉,便大步走了過去。
就聽自己的服務員無奈地說道“您這是三天不假,但這鞋跟兒明顯是被人用手給掰斷的呀。”
先不說,我們家的皮鞋都非常耐穿,壓根兒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就說真正走路壞掉的鞋子,跟用手掰斷的,壓根兒不是一個感覺。
真當彆人都是傻子嗎?
尤其是她們這種整天跟皮鞋打交道的店員們,在之前上崗的時候,就做過專門的培訓。
後期又天天跟著鞋子們接觸,對於很多情況,心裡算是門兒清。
“狗屁!我這就是走了幾步路,就這樣了。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為了推脫,才不肯承認的!
來呀,大家都快來看一看呀,還說什麼七天包換,現在才第四天啊,這就不認賬了呀!”
那女人扯著嗓子說道,甚至還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