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名字。
他最後再次貼了貼汪澤月的唇。
他的聲音極輕又極清晰。
“我能當您男朋友嗎”
光線再次變化,車內又暗下來。
獎杯還在地上微微滾動。
但沒有人在意這個。
汪澤月捏了把譚軼的臉,隨即扣住他又要往自己脖子上摟的雙手,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想說的東西。
“可以。”
還是幾乎沒有停頓的回答。
肯定的,正向的。
“”
譚軼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熱度在瞬間洶湧澎湃,一下子竄上麵頰和脖頸。
前麵戰戰兢兢,生怕因為做錯了什麼而被厭棄。
可惦記了很久的東西,最終卻被這麼輕易地允許了。
他忽然不知道該繼續講什麼。
在車的後排,光線反反複複明了又暗。
理智漸漸回歸大腦,他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牢牢扣著的力道,遲疑半晌,沒忍住問道
“您要綁嗎”
一直在裝死的係統“”
扣著他手的汪澤月“”
他沒忍住笑了,隨口道
“回家綁。”
汪澤月將人鬆開,拍了下
他挺翹的部位“坐好。”
也不知道二人剛剛是怎麼親的,此時譚軼莫名其妙地半壓在他身上。
說是坐在車座上吧,不太妥當。
說是坐在汪澤月身上吧,那也沒有。
譚軼迅速觀察了下汪澤月的神色,最終選擇在他身上坐好。
一個非常標準跨坐。
係統heihei”
汪澤月“”
他本來想控製下表情,但還是沒控製住,肩膀抖了兩下。
隨後他想,是不是自己今晚笑的次數太多了,不然怎麼能讓人一下子這麼勇敢。
倒是沒覺得什麼,就是有點小驚奇。
譚軼之前在他這可是非常沉穩克製的。
汪澤月順勢抓住譚軼的腰,修長的手指鑽進衣服裡,一寸寸丈量著他的腹肌。
譚軼被他這種手法弄得有點顫。
“翅膀硬了”
汪澤月不鹹不淡地拋出一句。
“沒”
譚軼似乎後知後覺地有點心虛,他稍微動了動,卻反被汪澤月按住。
“那就是會頂嘴了”
“”
譚軼下意識想說沒有,但發現好像不能說。
他僵了一會兒,見汪澤月隻是單純地觸碰著,便慢慢放鬆下來。
空氣稍微安靜了些,但心底那股勁還兀自在胸腔中盤桓著。
譚軼又僵坐了一陣子,按捺不住去親汪澤月的額頭。
沒反應。
再繼續親。
眉毛。
眼睛。
鼻尖。
然後被握著後頸拉起來。
他們在昏暗的後座對視。
汪澤月的語氣稍微嚴肅了些,卻還是溫和的。
“坐好。”
譚軼這次沒再動了。
在後麵的一小段時間裡,連呼吸都是安謐的。
司機開得平穩又快速,車外景物都成了抽象的殘影,似乎與車內是兩個世界。
係統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它除了在二人一開始上車的時候嘀咕了幾句,後來就一直保持著安靜。
它說:
“我好像知道你當時為什麼那樣講了。我現在的確感受到了任務成功最後一點不穩定因素也被消除,這個世界不會再有崩潰的可能性了。
“我可以離開了。”
汪澤月在腦海中回複它。
“那麼,再見。”
係統頓了頓,似乎還有些不舍,它回道
“好的,謝謝你
“再見。”
沒完結呀寶貝們,它隻是先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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