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孟家為什麼結成這樁婚事,個中是非曲直自然是門兒清。
雖說孟五也是孟家嫡出,但和孟家大爺可是雲泥之彆,孟家大爺在孟家的地位,就相當於裴錚在裴家的地位一樣。
孟家夫婦恨不得把這個寶貝兒子供起來。
也正是因為長期以往的厚此薄彼,才讓孟五在歪路上越走越遠。
最終用生命為自己的荒誕買了單。
孟五的離世,孟家人固然是痛心的,可遠沒有讓大哥替小弟收拾爛攤子鬨心,就算是親兒子,也如同吃了死蒼蠅一樣惡心。
容樂縣主什麼秉性,他們可是一清二楚,這樣一個品行不端,又被破了身子的貨如何能配得上他家大兒子。
若不是榮王以勢壓人,若不是眼前這個拈花惹草的花孔雀,他家兒子不會一死一損,孟母看到裴錚怎麼能不來氣?
她恨不得撕了這個混賬,自己惹下的風流債,憑什麼要她家兒子善後?
孟老爺將人迎進去後,折返回來勸慰著自家夫人,“這麼多人看著呢,彆把事情鬨大了,不好看不說,榮王也不會饒了我們。”
他語氣裡是無儘的哀傷,“我們孟家已經沒了一個兒子,可不能把大郎再折進去了。”
孟母瞧了瞧滿院的賓客,又看了看麵露難色的丈夫,哎呀了一聲,“我聽你的便是,你彆愁眉苦臉的了!”
距離開席還早,人群的嘈雜聲吵得沈雲苓耳根子疼。
裴錚說是不讓她到處亂走,可男女又不同席,他在男席中談笑風生,自己卻像是格格不入的另類,獨坐在一隅。
不同於上次在榮王府,這次她坐在席位中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沒人看她,沒人上前諷刺她。
女眷們成群地說著話,像是有意般與她拉開距離,應該說將她孤立起來了。
沈雲苓心中惦記想要送墨哥哥一程,根本不在意彆人如何對她。
反正她來也來了,裴錚又沒說她必須坐到最後,她招手喚來連翹,比劃了一番,等連翹奔著裴錚而去時,她故作痛苦般捂著肚子。
希望能順利騙過他,沈雲苓暗暗祈禱著。
她看著連翹同裴錚說話時,裴錚好像也看了她一眼,她立馬低下頭,不顧形象地趴在桌子上。
沒多久,連翹小跑著回來,臉上是抑製不住的興奮,她攙扶起沈雲苓,小聲道“少夫人,成了,九爺讓奴婢陪您回府。”
“他還說他走不開,就不送您回去了,給了奴婢一錠銀子,讓咱們雇輛車回去。”連翹緊握著銀子,生怕掉了。
沈雲苓卻覺得有些反常,裴錚居然答應得這麼痛快,還給了她們銀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可她去給墨哥哥送行心切,一時也倒不出空細琢磨,裝著不適在連翹攙扶下出孟府後,二人便加快了腳步奔著言墨下榻的客棧而去。
言墨此時已經收拾好了行囊,卻遲遲未出發,他說不用沈雲苓相送,但心底卻又盼望著再見她一麵。
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住處和出發時辰告知於沈雲苓。
門突然被敲響,言墨麵上一喜,大步流星地走到門邊,開門一看,正是他心心念念的蠻蠻。
沈雲苓微微氣喘,看到言墨,她同樣高興,還好沒遲到,她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