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姐姐也彆怪我說話難聽,實在是妹妹替爺不值。”白姨娘在屋裡轉了一圈,對屋內陳設滿眼的嫌棄。
但同時又在得意,正房夫人的臥房還不如她的臥房一半大,她雖是妾室,可沈雲苓同她比起來,卻是樣樣不如她。
白姨娘心裡痛快極了,突然覺得前些日子內心受得煎熬都是值得的。
她晃回到沈雲苓眼前,“要說你也真是的,若我是爺,我也生氣,你怎麼能把那麼貴重的鐲子當了呢?多寒人心啊?”
原來是她做的,沈雲苓咳了兩聲,目光一凝,幽幽地瞥向白姨娘。
“姐姐彆這麼看我呀,事兒可是你辦的,妹妹隻是不忍爺被蒙蔽。”白姨娘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
“不過也是,你既有膽子做,也不怕被人知道是吧?”她得意地笑了笑,“其實今日來,也是想想謝謝姐姐,若不是你給的機會,我還沒理由近爺的身呢。”
白姨娘像是特意來炫耀她的戰利品,可惜沈雲苓的反應並不強烈。
“多謝姐姐成全,妹妹定會好好伺候爺,你就安心養病吧。”她覺得甚是無趣,不用連翹趕,扭著腰肢走了出去。
所以她是來落井下石的,沈雲苓病得腦筋有些遲鈍。
連翹氣得鼓起腮幫子,後知後覺般追了過去,“你這個手段醃臢的婦人,我呸!”
可人早已走遠,連翹又端著藥碗回來,勸慰道“少夫人,您彆往心裡去,她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咱們養病要緊。”
沈雲苓搖搖頭,笑了笑,她往心裡去什麼,她不生氣,白姨娘若能把裴錚拉到她房裡,那也是人家能耐。
她才不在乎裴錚睡在哪,跟誰睡。
隻是想到自己病這一場,究其原因,居然是白姨娘背後搞鬼。
若不是她把鐲子送到裴錚麵前,自己也不會惹得裴錚不快,那也就淋不到這場雨,受這無妄之災。
她沉下臉,在裴府誰都可以踩她一腳也便罷了,那是因為她承了裴府的人情,拿人手短。
可她不欠白姨娘,也沒有人家都欺負到頭上還要忍回去的道理,看來,是時候動手了。
沈雲苓垂眸,思索了一番,便令連翹拿來紙筆,強撐著寫完一封信讓連翹送出去,才老實躺回被窩。
書房
“爺,少夫人今日醒過來了。”不言在書案前研著墨,小心翼翼說道。
裴錚握筆的動作稍有停頓,睨了不言一眼,“同我說這些做什麼,她是死是活,與我何乾?”
不言不解地撓著頭,他明明記得,少夫人昏倒那日,是爺讓自己特意找來老大夫,他還以為爺是關心少夫人的。
如此一看,又是自己會錯意了?
算了算了,主子們的事,他一個下人自然是看不透的,還是老老實實研墨吧,要不一會爺又要生氣了。
不言心裡叫苦連天,最近爺總是動不動發火,難道是秋天火氣燥?看來回頭還是得讓小廚房熬一些梨湯來。
他自顧自的想著,有些出神,裴錚喚了他幾聲都沒聽見。
“不言,你是聾了嗎!”裴錚啪嗒一聲放下羊毫,聲音染了幾分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