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彼時,沈雲苓剛為連翹換了衣衫,聽她說著話。
“姑娘,爺沒為難您吧?”連翹今日精神好了許多,靠在床杆上,擔憂道。
沈雲苓搖搖頭,裴錚雖是喜怒無常,但也不至於是非不分。
連翹歎了口氣,“都是奴婢不好,給您添了這許多亂子。”
沈雲苓拉著她的手,笑著搖頭,若不是連翹陪著她,裴家的日子隻會更難捱。
「再堅持堅持,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離開這裡了。」沈雲苓想了想,還是同連翹打了這段手語。
裴家答應了她,隻要她為裴錚留下子嗣,就可以不用硬熬三年,以這陣子裴錚對她的態度,也許很快她就能達成心願了。
“真的嗎?”連翹有些激動。
沈雲苓點點頭,看著時辰不早了,又扶著連翹躺下,等她休息後,自己則來到桌前,繼續作畫。
原來她一刻都不曾放棄過離開的想法,自己還以為他們之間有所緩和,竟不過都是假象。
裴錚看著手中拿著的藥物,頓時覺得可笑至極,遂轉身離去,路過水塘之時,順手都丟了進去。
再次來到曼音台,喝起了悶酒。
“你最近心情時有不好,越是如此,越不該借酒消愁,身子是你自己的,不該如此作賤。”蘭嫣奪過他手中的酒杯,麵帶慍色。
裴錚笑了笑,“我心中有數,再說,誰告訴你我心情不好,我好得很!”
“裴子陵,我又不是傻的,你那點心思都寫在了臉上,還想瞞我?”蘭嫣在他身側坐下,“是否為了家中的妻?”
“你有什麼苦惱,或可與我說說。”蘭嫣做了許久的思想鬥爭,才說出這句話。
裴錚挑眉看她,“我又不是市井婦人,背後嚼舌根子的事兒可做不來。”
趁著蘭嫣失神,他又搶過酒杯,“美酒難得,佳人在側,甚是美哉,想那些擾人心神的做甚?來,喝酒!”
……
又是連著幾日不見裴錚,沈雲苓琢磨不透他,索性就順其自然。
還有七日便又要來葵水,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會偏頭痛,是自小就有的毛病,可這次卻沒那種感覺。
沈雲苓將手輕置於小腹,也許她離開裴家的契機到了。
這天剛用過午飯,許久沒動靜的大夫人忽然差張嬤嬤來找,沈雲苓心有疑惑,莫不是因馬球會那日的事?
可已經過了七八日,總不能現在才發作。
她跟在張嬤嬤身後來到了棠欣苑,卻看到正屋大夫人身邊還坐了一人,是位梳著婦人頭的年輕女子。
既然有客,那想必不會發難於她,沈雲苓心才落定,進了屋先是行禮,而後才在大夫人的示意下落座。
“今日來得倒是挺快,算你懂事。”大夫人瞟了沈雲苓一眼。
沈雲苓低垂著頭,乖順極了,如此甚得大夫人的心。
才又聽她道“這位是永安侯府的三姑娘,如今是平遠大將軍夫人,你同她見個禮吧。”
永安侯府三姑娘……陸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