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陸今安讓南星去查茗香樓,果真讓他查到些蛛絲馬跡。
他查到連翹在世時,曾按照沈雲苓的吩咐頻繁出入,南星使了些銀錢,便從探子口中問出東西。
“主子,沈姑娘一直在暗中查一個虎口有胎記的殺手,據悉,就是這個殺手釀成當年沈家滅門慘案的。”
他早該想到的,陸今安從椅子上站起來,下令,“想辦法將茗香樓收為己用,不要舍不得銀子,去吧。”
南星正準備退出去,陸今安又喊住他,“明日我就要啟程上京,若有什麼消息飛鴿傳書於我。”
陸今安此時的身份今非昔比,永安侯府已不複存在,他現在是天啟朝異姓王爺,安平王唯一的後代。
永安侯與他,是血海深仇,他蟄伏十數年,終尋到了證據,一舉扳倒永安侯,為家人報仇。
他終於能用自己的身份站在人前,他可以護她一世周全,可她卻已經不在身邊。
“此次上京,乃是聖上傳詔,不得耽擱,這邊的事就交給你了,若辦得好,也就不用繼續奔波了。”
南星聽完,立馬低下頭,“是,屬下定不負主子所望。”
陸今安頷首,擺擺手,南星才退下。
雖然聖上把侯府給了他,但他實在住不了那處處生厭的宅子,寧願空著荒廢。
他孤身一人,還是夢居最能讓他踏實安睡,隻因這裡有著為數不多的與她的回憶。
情緒湧上心頭,陸今安走到他為沈雲苓畫的畫像前,“你到底去了哪裡……”
天啟朝,元京,薛太師府。
“姑娘,太師喊您過去,說是有要事。”丫鬟春花打開了床帳,叫醒了正在午睡的主子。
沈雲苓打了個哈欠,慢悠悠起身,“知道了,幫我拾掇一下頭發,是不是亂了?”
走到銅鏡前,她坐下看著鏡中的自己,思緒回到了一年之前。
一年前,她曆經千難萬難,幾次險些丟命,才登上太師府邸門前。
因著她的信物和身上獨一無二的梅花胎記,被老兩口歡歡喜喜認下。
雖從未謀麵,但可能是血緣天性,她在這裡沒幾天就適應下來,和骨肉血親相處得彆提多融洽。
在這裡,她不必卑躬屈膝,不必看人臉色,不必違心地討好任何人,更沒有勾心鬥角。
她還有個舅舅,知曉了她的存在之後連夜登門,好東西源源不斷地往太師府送,那親近和寵溺做不得假。
舅舅家有對雙生子,一兒一女,比她大上幾歲,明明都成了家,還見天兒的輪流往太師府跑,生怕她悶。
她從這些人嘴裡,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自己生母的事,才知道原來自己有八分隨了生母,不僅是秉性,還有容貌。
據她的外祖父外祖母說,當初上門之時,即便她拿不出信物,他們也會相信她的說辭,認下她。
就是因為這張臉以及血脈的直覺。
再對上眼前的兩位老者,沈雲苓笑容更真切了些。她
“蠻蠻啊,你當真想好了?”老太師有些不放心,“皇宮可是個吃人的地方,你母親當年就是……我們不想你也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