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小晚厲澤淵!
沈之讓可不允許在自己的專業被人質疑!
聽沈之讓這麼說,其實厲家人也知道,沈之讓做的肯定不會有錯。
“可……可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林溪隻是感到十分費解。
同樣是用江希晴的頭發做鑒定,怎麼上一次的結果和這一次的結果就截然不同呢。
暮小晚猛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
大家的視線不免都落在了暮小晚的身上。
“上次江希晴是自己主動抓了頭發以後給我們的,可能……她給我們的根本不是自己她自己的頭發!”
現在想想,她就是在頭上扒了一下,就拽下來了幾根帶著毛囊的頭發,本來就有點奇怪了。
隻是當時他們並沒有想那麼多。
暮小晚這麼一說,厲家人都露出豁然開朗的表情。
“所以這麼說……江希晴她是知道景延的生母是誰?”不然也不會有景延的胎盤。
“我們去問她。”厲澤淵開口道。
他自然也想搞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江希晴為什麼會知道景延的生母是誰,她是怎麼會想到做這樣一出戲的。
以他對江希晴並不算太多的了解,也知道江希晴不是一個這麼有腦子的人。
暮小晚點點頭。
於是厲家人便前往江希晴所在的病房。
聽到浩浩蕩蕩的腳步聲傳來,江希晴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看向門口。
隻見病房的門被打開,厲家人走了進來。
江希晴頓時站了起來,一派防備的模樣。
“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你不是景延的生母。”厲澤淵沒有任何語氣的聲音響起,卻讓江希晴渾身緊繃了起來。
即使早就心知肚明,江希晴還是狡辯道“怎……怎麼可能!上一次不是鑒定出我和景延有親子關係的麼!可……可能是這次鑒定錯了!”
見江希晴死到臨頭了還在狡辯,厲澤淵的臉色就像冰川一般,仿佛可以將人冰凍三尺。
“上一次你交出的頭發,根本不是你的,對吧?”厲澤淵質問道。
江希晴的心臟猛地跳了起來,依舊狡辯“我不是都當著你們的麵扯下來的麼,怎麼會不是我的頭發!”
“恐怕是你事先就將準備好的頭發捏在了手裡,你知道景延的生母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是有人告訴你的?”厲澤淵說著,朝江希晴步步逼近。
江希晴隻覺得一股可怕的氣息一點一點朝自己靠近,像是將她四周的空氣漸漸擠走,越來越稀薄,快要無法呼吸了那樣。
江希晴已經徹底慌亂了,之前一直進行的那麼順利,她原本以為會萬無一失的成功了,萬萬沒想到會這樣被拆穿。
“我……你……我都已經交出胎盤給厲景延做好了手術,你們也已經簽了合約,既然你不願意跟我結婚,那就按照違約的條例來進行!你們要給一半的家產我!合約我可是都已經帶著了!總之你們彆想抵賴!”
江希晴沒有回答厲澤淵的問題,她現在隻想快一點結束這件事情,能夠分到厲家一半的家產,她也是大賺特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