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小晚厲澤淵!
暮小晚奇怪的眨巴著眼睛。
咋覺得某人的表情看起來,那麼的幽怨呢?
看著小花喝完了水,景延一直在照顧小花,他們也就不打擾了。
“你剛才和景延說了什麼啊?”
送厲澤淵回到房間後,暮小晚不免好奇問道。
話音一落,便聽厲澤淵充滿怨念的聲音傳來。
“景延懷疑我也被絕育了。問我為什麼還沒有弟弟妹妹。”
“噗……”暮小晚忍不住不厚道的噗嗤一聲笑出來,感受到某人投來的幽怨目光,急忙忍住笑意。
臉上一看就是在憋笑的表情,沒辦法,實在是太好笑了好不好!
難怪厲澤淵剛才那樣一副表情。
的確是……挺憋屈的。
“哎呀,景延那是童言無忌嘛!”
“看來我隻有一個辦法讓他相信我了。”
暮小晚眨巴著大眼“什麼辦法?”
厲澤淵的視線緊凝著她,刻意壓低的嗓音,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
“儘快給他造個弟弟妹妹。”
暮小晚“!!!”
“那個,醫生說了,傷口痊愈之前你不能劇烈運動,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間了!”
暮小晚說完便跟條泥鰍似得靈活的溜走了。
厲澤淵“……”心裡苦。
距離國際比賽國內選拔賽的時間隻剩下十天了。
但林奕煊還沒有取下石膏。
許筱筱不免擔憂的模樣,“你的手上的石膏,什麼時候才能取下來啊?還要多久才能痊愈啊?之前不是說兩周就可以取了嗎?”
如果這樣的話……林奕煊豈不是參加不了國內比賽了。
想到這,許筱筱心頭一陣自責。
其實林奕煊傷得並不算重,手上的石膏早就可以取了,或者說……他上次自己去複查的時候,已經取了,隻不過還是每天裝作打著石膏的樣子。
畢竟……自己的手好了,生活可以自理了,她就要搬出去住了。
之前她可是和暮小晚說好,等他的手好了,她就搬去暮小晚之前的家住了。
為了多留她幾天,他容易麼?
“應該過幾天就可以取了,放心國內比賽我肯定會上的。”
其實這幾天,他回到公寓後,晚上都偷偷在房間裡訓練到淩晨。
即使林奕煊這麼說,許筱筱覺得他隻是為了安慰自己。
“放心吧,我就算不訓練,直接上去也比他們打得好。”當然,這個他們不包括暮小晚在內。
“叮咚——叮咚——”
這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是誰來了啊?”許筱筱看向門口奇怪道。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又買什麼東西了。”
可是她沒買什麼東西啊。
“我去開下門。”
許筱筱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一眼門外,卻發現門外並沒有人。
是有人惡作劇嗎?
疑惑的將門打開,隻見一旁一個女人的身影衝了出來。
“兒子surrise!麻麻來看你啦!”
許筱筱被嚇得一愣。
女人在看到許筱筱以後也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女女女……女孩!?”
她兒子的家裡,怎麼會出現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