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刀湊近雲愫的脖子,差點就抹到皮膚了,雲愫嚇得後移了一步。
幾個師兄的臉色齊齊一變。
當然更緊張的是黑衣人。
雲愫突然覺得有股真氣源源不斷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回眸時候,看到洛沉正癱著一張冷臉。
洛沉的掌心附著雲愫的掌心,大部分的內力全部都渡給了雲愫。
雲愫抬頭警惕的看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因為警惕著站在門口的師兄們,便毫無查覺。
豐沛的內力源源不斷的進入雲愫的身體,讓她覺得丹田火燒火燒的。
而洛沉的臉色漸漸有些蒼白。
黑衣人終於開口“我隻需拿上赤宵劍離開這裡,就會放了好他!”他不明白,為什麼東華山掌門座下,最不能招惹的幾個人,居然會為了一個廢物而親自出馬。
特彆是薄傾城,他不是應該對任何事物不敢興趣嗎?對什麼事情都淡漠,從不關心。怎麼會也追著過來。
二師兄淡淡的盯著黑衣人,語氣輕緩,帶著不怒而威的淩厲感“可我不想放了你。”
黑衣人臉色一沉,刀刃狠狠的湊近雲愫的脖子。
洛沉突然伸出一隻手掌來抓住刀刃,他咳嗽了幾聲,啞沉的說道“反正你今天也不能活著出去,不如賭一把。”
黑衣人眸色複雜。
雲愫被洛沉突然傳過來的內力有些不太適應,身上被汗水浸濕,連頭發都濕了,她正抬袖一把一把的。
當然師兄們以為她是被嚇的。以為她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打敗他,我們就放了你。”洛沉瞟了一眼雲愫。
雲愫抹著所謂的“冷汗。”嘿嘿的笑著,“我要是能打得過他,還能被他給擄走?”
洛沉恨鐵不成銅的瞠了一眼雲愫,緩緩對黑衣人,說道“如果你贏了,拿上赤宵劍走,我護送你下山。”
“如果你輸了,跪在上山的路口給路過的前一百人,學狗叫。並且說你兒子是隔壁老王的。”雲愫氣呼呼的說道,然後又搖了搖頭,“不行,再加一條,你應該一邊學狗叫,一邊裸奔。”
二師兄不緊不慢的說道“侮辱了狗。”
急急趕過來的五師兄哈哈大笑,笑完之後,突然意識到小師弟還在壞人的手裡,頓時就急了,“我告訴你,小師弟要是少根少發,我把你剁吧剁吧了喂狗。”
黑衣人現在開始後悔跟人打賭輸了,過來偷赤宵劍。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黑衣人冷冷的望向雲愫。
洛沉拿出墊桌子腳的一疊草紙,抽出一張來,“立字為據。”
人在江湖混,信字當先!
黑衣人這個時候也沒有猶豫。
雲愫卻有些苦惱,師伯,你這麼相信我嗎?我萬一沒打得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