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琊城的城主。”雲愫很確定的說著,站直了身子,雙手撐著赤宵劍,目光凜凜的看著他。
夜歌微微一愣,突然陰側側的笑了起來,“真是可笑?”
“是啊,我也覺得那個琊城的城主很可笑。”雲愫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仗著自己祖宗的榮耀,占地為王,為虎作倀!”惡少的純潔情人
“你!”夜歌冷冷的指過來。
“難道不是嗎?”雲愫反問,“這琊城的一切榮耀都是上幾代的城主創下來的,而這一代的城主隻不過是接手上幾代已經建立起來的一切,說到底呢,這個城主也不過是仗著老祖宗的能力,才活到現在的,如果他隻是琊城某個小村裡的普通人,隻怕他現在早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夜歌身上的鬥蓬突然緩緩的掀開,露出一張冷戾的臉,那張臉正是琊城城主的臉,冷戾嗜血。
雲愫提劍一劃,赤宵在夜色裡劃出一道炫麗的紅芒,劍風淩厲,樹下落葉紛紛飛舞,帶起層層的氣流,劍氣凜人。
琊城城主的身影一閃,如一條黑夜裡飛速遊動的蛇一般,離開了劍氣的攻擊範圍。
雲愫也不甘示弱,縱身一躍,迎頭追上,琊城城主迎麵反擊,幾十招下來,不分上下。站在外圍的薄傾城眸色淡淡,目光中夾雜著冷冷的寒芒。
靜謐的小宅院裡,刀劍相撞的聲音,劍風凜冽,帶起院內一片塵埃,薄傾城那淡淡如清潭流水般的清冷聲音響起“你就是那個孩子吧。”
琊城城主的手一頓,臉色變了變,收勢不及,後退了幾步,立於樹梢之頂,腳下是一根如牙簽般粗線的樹梢分枝,夜風瑟瑟,一襲墨色,尤為的冷酷。
雲愫後退,薄傾城長袖一拂,很自然的將雲愫攬入了懷中,目光淡淡的盯著停在樹梢之底的琊城城主。
雲愫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拍著二師兄的肩膀說道“二師兄,這個倒黴城主的名字,取得好獨特,不知道他的父母當初是怎麼想的?”
“嗯?”二師兄目光清透,很明顯是沒有聽明白。
“旦無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二師兄你剛剛說,旦無就是這個琊城的城主,我聽說琊城的城主姓汝!”雲愫笑得很歡快,說道“鹵蛋啊。好歡快的一個名字。”
鹵蛋一記寒刃擊過來,很顯然是被擊怒了。
“本座雖姓汝,但是名字叫夜歌。”旦無隻是他小時候,父母給他取的表字而已。當初沒覺得什麼,後來越長大,越覺得哪裡不對,連在一起叫,不正是汝蛋嗎?
薄傾城抱著雲愫跳出攻擊範圍。武神血脈
鹵蛋城主正欲再次動手,突然“啪!”的一聲,漆黑的夜色裡升起一抹紅白相間的煙火。城主臉色一沉,眼底有著濃濃的寒意,一轉身,滑入夜色。
雲愫一臉的疑惑,“這怎麼回事?”
按道理說,這個鹵蛋城主手段殘忍,剛剛一看就是生氣了,應該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自己跑了。
“跟上去看看再說。”薄傾城淡淡的說道。
雲愫撇了撇嘴,跟上了汝夜歌。
汝夜歌突然在離琊城城門口的方向停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盯著城牆高樓,牆樓一片漆黑,安靜至極,而汝夜歌的臉色越來越沉,一回頭見到雲愫也跟了上來,冷冷一哼說道“你們跟過來乾什麼?”
“我們就是過來看看,你是怎麼被你下麵的人給整死的。”雲愫邪魅一笑,一臉的幸災樂禍,剛剛看到那煙花的信號,肯定就是城中出了大事!
“哼。”夜歌冷冷一哼,“就這幾個,還不能將本座怎麼樣。”
“是嗎?那你怎麼不進城?”雲愫淡淡一笑,坐在了城門口的一塊石頭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琊城出了內訌,不僅僅隻是琊城總督製造出來的,除了琊城的總督,還有汝氏一族的人,以及那些暗中對汝夜歌不滿的元老和部下。
琊城總督那場叛亂,雲愫的確是故意參與的,還故意向身邊的旦無走漏了消息,讓琊城總督兵敗如山倒,時候在琊城城主的兵力與總督的兵力相抗衡的時候,另外還有一股勢力在暗中籌謀,所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夜歌臉色沉了沉,突然朝雲愫襲過來,伸手欲抓雲愫的脖子,突然一道白芒一閃而過,將他的攻擊打散。
薄傾城臉色淡漠,手中的一柄軟劍如銀蛇般,男子語氣不驚不亢“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邪功遇到了瓶頸,你強行想要突破,結果導致走火入魔,與上官烈對峙時,你的氣息已經有些紊亂。以至於,你為了鎮住旁觀者,不顧一切的動用了內息。”
夜歌突然哈哈的笑起來,聲音淒冷。
“你的墨練邪功,如果沒有在突破最好境界,就會一直有突發事情發生,所以你才會白天是個小孩子的模樣,一到晚上才會恢複成成人的模樣,而且想要一直維持修煉邪功的能量,必須飲血!那些女人都是這麼死的吧。”二師兄此時語氣淡淡,漫不經心,卻說得夜歌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帶著幾分惱羞成怒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