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戰尊!
因為這個世界任有許多難以用金銘的話去解釋的問題,不管周元鬨了多少笑話,關於靈氣——法則——信仰之力之間的關係,周元理解是很透徹的。
甚至有許多八品九品修士都不曾明白,而周元利用放逐之域卻可以得到很好的回答,如果說龍脈之力是上天給予他最好的禮物,那麼放逐之域就會排第二。
他可以通過放逐之域的演化,從最初的法則來理解這個世界,從而達到至高,這是周元的自信,也是隻屬於他的優勢。
周元還像金銘了解了一下關於魔界的具體問題,他們這種魔門修士並不屬於魔界,其實魔門修士分為兩種,一種是他們這種“妖修”,一種是“魔修”。
世間不曾有妖界,所以他們修到最後也是飛升靈界,而魔界任何人都可以飛升,隻要你能經得住魔氣灌體,成為一個真魔。
因此就算是魔修,他們也往往選擇飛升靈界,因為魔氣灌體太過於霸道,除非個人的體質極好,與魔氣極其契合,不然肯定會暴斃而亡。
魔界裡麵奉行的是弱肉強食,盛傳的是人類在裡麵毫無地位,或許這是靈界的下界,有抹黑魔界的成分,但沒有人願意去試。
經過慢慢的套話,周元最終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這關乎到周馨雲能不能出來的問題,那就是那些九品修士去哪了,為什麼都會遇到不明原因的意外?
對於這個問題,金銘含含糊糊,回答不出來,一開始說的是飛升了,但靈界的飛升條件是九品後期,才能達到自行飛升的法則強度。
周元懷疑是出現了不可抗力的意外,對此金銘難以回答,隻能說不清楚、不知道,同時他認為這些九品修士是此界巔峰存在,不可能出現周元說的。
周元又懷疑是界外之人所做,金銘大感不解,認為不可能,靈界還需要人界補充力量,不但人界會有魔界入侵,連靈界也難以避免。
周元無法反駁他,總覺得有些奇怪,自己不是九品修士,他以前認為是威脅到那位存在了,所以這些修士都被秘密處死,可現在看來,沒有必要發生這件事。
可九品修士一般不問世事,所以無故失蹤就特彆難以得到解釋,就連他們自己的宗門有時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彆說其他人了。
周元還有很多疑惑不方便詢問,比如妖宗在二百年前或者此界的一千年前所對周元說的事,此界的外麵是魔界,還有四個角通往何處就不知道了,這些問題困擾著周元。
他們這些前輩判斷錯了,還是金銘說錯了,周元覺得他們都難以自圓其說,真相還有待自己去發現,如果說真相隻有一個,那麼周元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像看到那個被命運纏繞的男子一樣,既然存在,必然合理!
周元對金銘的感興趣並不大,但對他的身份很感興趣,要不是無法取而代之,他早就混入魔門內部了,這個族群頗有一種發展出“科學”的感覺。
周元一邊思索著,一邊看著金銘道“留下你不是不可以,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種下奴印?”金銘有些落寞,堂堂一個少主被種下奴印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也是周元鉗製住他的地方,有了奴印,的確,他可以回去找家族長老來殺掉周元,可惜,一旦這些家族老頑固發現他被種下奴印,意味著少主生涯的結束。
他們這個族群,一共有九個少主,最後決出一個繼承人,誰願意放棄少主的地位呢?如果你放棄,有大量的人盯著,這點金銘遠比周元清楚。
周元看著金銘,認真的說道“你小子不要緊張,吾也不會對你做什麼,隻是一後有需要你的地方,種下奴印並不是把你用作奴仆。”
聽到此話,金銘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道“那你可說話算話?”
周元道“你隻能賭,如果選擇賭你就能活,如果你不賭,你隻能死。”
金銘想想也是,他現在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呢?不如忍痛答應,賭一賭周元的信譽,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一切就還有希望。
周元看他雙目已避,不再對自己的神識設防,周元輕鬆的進入他的腦海內部,沒有去窺探,而是隻取內囊,種下了一個奴印,如果金銘想要背叛,必死無疑。
周元完成了對金銘的掌控,對這些靈草也不再小氣,意思是都哪去吧,當周元理解了靈氣與法則的關係之後,對於這些天地靈物,早已沒有了其他看法。
的確,天地靈物可以幫助修士晉升修為,但周元發現,隨著天地靈物使用的越多,反而對自己的修為是一種舒服,好似副作用積累過多,量變產生質變。
就像周馨雲,周元嚴重懷疑是西星宗的靈物阻擋了他成為九品修士,雖然沒有證據,但這種感覺也直至心靈。
周元不再去管金銘,提醒他修複好傷身就離去吧,自己還要探一探這個洞穴裡的洞府,金銘卻說這個洞府裡什麼都沒有,而周元擺擺手,就離開了靈草園。
周元先是來到了練功房,確實空無一物,唯一能看到就是那個蒲團和一個女子的畫像,其他的都被金銘砸的不成樣子,周元剛準備離去,突然回過頭來,發現其中有些不對勁。
仔細繞了兩圈後,周元明白了這種不對勁來自於哪裡,是哪個蒲團和那副畫,在金銘這種無差彆攻擊之下,居然可以幸存,可見其不凡。
周元仔細觀摩著這幅畫,女子是個大家閨秀,沒有什麼其他值得稱道的地方,就是顏值也不算是傾國傾城,頂多是秀氣點罷了,很普通的一個女子。
此畫的落款卻很有趣,是一個男人的號,叫鬼算子,聽其名字,也算是周元的同行,周元仔細思索了一番,發現毫無收獲,最終決定不再浪費時間。
“施個禮再走吧!”周元對著蒲團做了一個揖,剛剛做完,發生了一個神奇的現象,那副畫開始發光,照亮了整個蒲團,蒲團竟然被光給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