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趴在桌子上,又累又困又餓。她迷迷糊糊的,覺得很冷,走到一旁的床上,扯過被子躺下了。
蘇笑笑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虞晚衣服沒換,躺在床上的樣子。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虞晚旁邊,看到虞晚緊皺著眉頭,把被子踢在一旁。
“晚晚,晚晚!你怎麼了?”她著急地伸手探了下虞晚的額頭,滾燙異常!
蘇笑笑很是不知所措,她第一次國外出差,異國他鄉,主編還生病發燒了,這可讓她怎麼辦!
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虞晚的電話聲響起。
她趕緊拿過虞晚的手機,慌忙之中點了接聽“喂”
薄錦墨剛下飛機,打開手機點金聊天界麵。
對話框裡還停留在之前的對話,他感歎道,虞晚這個女人心真狠,居然真的不聯係他。
沒有過多猶豫,他打開通訊錄,直接撥打了虞晚的電話。
電話很快打通,對麵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薄錦墨很是緊張,他擔心虞晚遇到什麼危險,冷靜開口“我找虞晚。”
“晚晚她生病了,我是她的同事蘇笑笑。等她醒來我會和她說的,對了,怎麼稱呼?”
薄錦墨聽著電話裡蘇笑笑焦急、帶著哭腔的聲音,眉頭緊皺。
虞晚真不讓人省心,才離開自己多久,就把自己折騰病了!
“我是虞晚老公,你們在哪?給我發個位置,我去接她。”薄錦墨語氣也有些著急。
“虞晚老公?她沒說自己結婚啊!”蘇笑笑很是詫異。
薄錦墨沒心思跟她解釋“地址發我。”
蘇笑笑被他語氣中上位者的氣勢嚇到,把地址脫口而出。
他掛斷電話,然後走出機場。
安排來接待他的人就在機場外等著,薄錦墨走到他們麵前,開口道“我要用車。”
把這些人趕下車之後,他打開車窗對著嚴非說“你跟他們先去酒店,我有點急事。”
嚴非還沒來得及回複,就看見薄錦墨車速飆到國限速的極致,飛馳而去。
薄錦墨順著蘇笑笑給的地址找去。
“叩叩”
敲門聲響起,蘇笑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她走到房門後,聲音有些顫抖“誰啊?”
薄錦墨眉頭微皺,耐心有些告罄,但還是強忍著不耐煩開口說道“我來接我老婆。”
“虞主編從來沒說自己結過婚,萬一你是騙子怎麼辦?”蘇笑笑話裡滿是質疑。
“騙你們沒什麼必要。而且我有證據。”薄錦墨心知蘇笑笑有防備心也正常,耐著性子開口解釋。
蘇笑笑聞言,壯著膽子把門打開一條縫“你怎麼證明你是她老公?”
薄錦墨從自己口袋裡掏出結婚證,隔著門縫遞給蘇笑笑“這是我們的結婚證,你自己看。虞晚身體差,耽誤不起。麻煩快點。”
蘇笑笑接過結婚證,打開看了兩眼,瞬間被證件照上的帥氣臉龐吸引了!
和虞晚太配了,男帥女美!
她看到證件照上相配的顏值,就已經相信了。她打開房門,把結婚證還給薄錦墨,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虞主編之前結婚了。”
蘇笑笑打開門,看到比證件照上更帥的薄錦墨,內心驚為天人。
薄錦墨收起結婚證,沒有多說什麼。他走到床邊先探了一下虞晚的額頭,發現虞晚額頭很燙,然後立即伸手抱起虞晚。
“我把虞晚帶走了,她醒了會聯係你。”
撂下這麼一句話,他就快步離開了。
蘇笑笑看著薄錦墨乾淨利索的動作,放下心來。
薄錦墨把虞晚放在車上,然後迅速開車離開,把虞晚帶去自己住的地方。
他來的太急了,沒等嚴非就自己來了。
嚴非已經先去了酒店。
五星級酒店內,總統套房。虞晚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薄錦墨換成了舒適的睡衣。
他看著虞晚滾燙紅撲撲的臉蛋,很是擔憂。
醫生剛剛來,說退燒針有些副作用,不建議打。然後給虞晚開了點藥,說如果晚上吃了藥沒有效果,再打退燒針。
薄錦墨時不時伸手試探著虞晚額頭的溫度。
嚴非這邊已經燒好了水,把藥化開了。
他端著水溫正好的藥遞給薄錦墨“薄總,藥好了。”
薄錦墨伸手接過,放在床頭,讓嚴非先行離開。
嚴非很是貼心,怕虞晚不能自主吃藥,還專門往水杯裡放了個勺子。
他把虞晚扶起來,然後拿起勺子,試了一下溫度,就往虞晚嘴裡喂。
他看著虞晚怎麼都不張嘴,輕聲數落她“虞晚,你平時嘴硬也就算了,怎麼生病了嘴還這麼硬,一點都撬不開?”
虞晚痛苦地皺著眉頭,無法回應。
薄錦墨歎了口氣,看著床頭櫃上的藥,和臉色通紅一臉痛苦的虞晚,下定了絕心。
他端起藥,往自己嘴裡灌了點。然後一隻手握住虞晚的腰,一隻手扶住虞晚的頭,觸上虞晚溫熱的唇,撬開她的貝齒,把藥渡給她。
虞晚被迫承受,無意識地把藥水都吞了下去。
薄錦墨見這個方法有效,大喜過望,忙把剩下的藥,一點一點的,都慢慢喂給了虞晚。
他喂完藥,又把虞晚安置好,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去了浴室洗漱。
他今天奔波了一天,很想好好洗個澡。但是又怕虞晚有什麼其他情況,他洗的很快。
快速衝完澡,他就坐在床邊守著虞晚了。他擔心自己睡著,訂了鬨鐘,每隔兩個小時就給虞晚量一下溫度。
虞晚吃了藥,一覺睡到天明,第二天醒來天光已經大亮。
她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燈,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環顧四周,看著周圍完全陌生的環境,很是緊張。擔憂緊張和害怕的各種情緒混作一團,讓虞晚驚懼不已。
她伸手就要掀開被子,往日裡明亮的眼眸因為害怕盈滿淚水。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