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閃光燈閃過,虞晚向四周看去,看見了不少媒體的攝像頭對著自己和顧言深。
她皺了皺眉,感覺到有些棘手。
如她所想,這些媒體果然放出了她和顧言深“親密交談”的照片,發了黑通稿。
《震驚!雜誌圈新秀崛起的原因竟是這個?》
《顧言深和女伴親密交談》
《扒一扒雜誌圈新秀虞晚的那些事兒》
嚴非看著手機上湧出來的新聞,立馬給薄錦墨打了電話。
“喂,薄總,上次您讓我注意著和少夫人有關的輿論”
薄錦墨合上電腦,按了下太陽穴“嗯,怎麼了?”
嚴非把新聞轉發給薄錦墨“薄總,又有媒體發布了這些不實新聞。我給您轉發過去了。”
薄錦墨點開嚴非給自己發的新聞,迅速瀏覽。
看到圖上的虞晚,先是驚豔。下一秒他看到虞晚旁邊的顧言深,兩人離得很近,怒氣一瞬席卷全身“給我備車,我要去宴會。”
嚴非很快給薄錦墨準備好了車,他給薄錦墨拉開車門,彙報情況“這些新聞都已經撤下來了。已經查到少夫人的宴會地址了。”
薄錦墨“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嚴非也保持沉默,隻是車速飛快。
而宴會上,有人看到顧言深和虞晚在角落裡,又走到他們麵前和他們套近乎。
薄錦墨來到宴會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虞晚在人群中巧笑倩兮的模樣。
他大步流星走進宴會廳,目標很明確,朝著虞晚的方向走去。
宴會裡的眾人都紛紛停住了動作,看著西裝革履的薄錦墨。
他氣質不凡,有不少明眼人認了出來“這不是薄總嗎?”
“薄總來咱們這乾嘛?”
“怕不是因為陶雪吧!”
眾人小聲議論紛紛,陶雪是薄氏的人,大家都知道。
陶雪看著朝自己這邊走來的薄錦墨,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可置信。
她欣喜地看著走到自己眼前的薄錦墨,下一秒卻極其失望。
隻見薄錦墨腳步未停,越過她繼續前行,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陶雪氣急,將自己杯子裡的香檳一飲而儘。
她轉身看向薄錦墨,隻見薄錦墨所到之處,眾人紛紛讓路。
眾人看著薄錦墨的動作,一時之間愣住了。
“不是說陶雪是薄錦墨的人嗎?怎麼薄錦墨不是來找她的?”
“他怎麼去顧總身邊了?”
“來了來了,他往這邊走了!”
虞晚聽著身邊人的小聲交流,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她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挎著顧言深手臂的手,有點想抽出來了
還沒等她怎麼動作,薄錦墨已經走到她身邊了。
他一把把虞晚從顧言深身邊扯開。
虞晚很是驚訝,一時有些踉蹌,跌倒在薄錦墨懷裡。
薄錦墨看著自己懷裡的虞晚,心情終於好了不少。
“他們這是怎麼回事?虞晚不是顧言深的女伴嗎?”
“不是說陶雪和薄錦墨”
“對啊,這薄錦墨怎麼和虞晚關係這麼親近?”
虞晚聽著身邊人的竊竊私語,看著他們臉上的不解和議論,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薄錦墨沒有管周圍人怎麼議論,他隻是眼神冷淡的掃了一眼顧言深,內含警告。
顧言深舉起手中的香檳,笑了笑。
他看著薄錦墨懷中的虞晚,眼神落寞,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儘,然後去了一旁。
圍觀群眾都是一副吃瓜的表情。
“不知道這個薄錦墨和虞晚什麼關係,不過薄錦墨搶顧總女伴確實有點過分了。”
“過分什麼啊,那可是薄總,誰都知道肯定選薄總好吧!”一個女記者星星眼地看著薄錦墨,又嫉妒地盯著虞晚,“如果薄總懷裡的是我就好了。”
“你就做夢吧,不過要是我我就選顧總。”
“這虞晚也是能力過人,居然能讓薄錦墨不理陶雪來找她”
薄錦墨聽見周圍人看向他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議論虞晚的話題越來越歪,他再也無法忍受。
他伸手摟住虞晚的腰,對她淺笑著開口“薄太太,玩得開心嗎?”
說完他一一掃過剛剛議論虞晚的人,看他們滿臉震驚,沒有開口說話,滿意地收回視線。
虞晚有些不適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薄錦墨冷哼一聲,湊到她耳邊“彆動。”
虞晚聽到他話中的威脅之意,停下動作,掛上得體的笑容。
她看了眼震驚的眾人,心中微微一歎。不得不說,自己也很震驚。
薄錦墨居然突然公開她了?
她扯了扯薄錦墨的領帶,示意他彎下腰,薄錦墨看著女人大膽的動作,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
他順著她的意,低下頭“嗯?”
虞晚湊到他耳邊“你怎麼來了?”
耳邊是女人清淺的呼吸,薄錦墨心裡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癢癢的。
他低聲開口“怎麼,我來你不高興?”
看著他們親密的動作,眾人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全場嘩然。
薄錦墨居然結婚了?薄夫人居然就是雜誌界新秀虞晚?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很是不敢相信。
陶雪也很是震驚。
虞晚竟然就是薄太太!怪不得薄錦墨總是為了這個賤女人針對自己!
她氣瘋了,眼睛緊緊盯著薄錦墨和虞晚。
虞晚這個賤女人,居然是她搶走了自己的薄總!都怪她!
她看著薄錦墨笑著對虞晚說話,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將虞晚千刀萬剮!
虞晚,虞晚,又是虞晚!
我不會放過你的,薄總肯定是屬於我的!
陶雪注視著兩人,眼神越來越陰毒,她恨恨地舉起酒杯,將杯中酒送入口中。
她一杯接著一杯,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突然,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