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薄錦墨轉過頭,慢慢逼近她,把她圈入懷中。
虞晚想要挪到一邊,卻被薄錦墨捏住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虞晚,上次不是說了,不許單獨和顧言深相處?”
虞晚聽到他的話語,和語氣中的霸道,愣了一下。
隨即她失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她含笑探究的眼神徑直撞進薄錦墨的眸子裡。
薄錦墨看著麵前女人狡黠的樣子,冷笑一聲。
“是又怎樣,薄太太?”
他低頭咬住她的唇,堵住虞晚那張戳破他心思的嘴。
他故意加重了“薄太太”三個字,似乎在表明自己有吃醋的身份。
虞晚感覺到自己的唇在被輕輕啃咬,心中暗笑。
薄錦墨吃醋的樣子,還怪好玩的。
她伸手摟住薄錦墨的脖子,生澀但主動地回應著薄錦墨。
薄錦墨感覺到她的主動,一時之間有些驚訝。
隨即他心中暗爽,更加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直接把虞晚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薄錦墨霸道地欺壓著她,讓她慢慢丟失陣地。
虞晚慢慢有些承受不住,討饒似的哼唧了幾下。
薄錦墨見狀笑著鬆開她。
她趴臥在薄錦墨懷中,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上戳來戳去。
薄錦墨抓住她作亂的手,笑著開口:“還想繼續?”
虞晚臉色一紅,連忙搖頭,安分地待在薄錦墨懷裡,平複著自己的氣息。
薄錦墨輕撫著她的脊背,眼神裡充滿了欲火。
下一秒,他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頓了頓,他開始說正事:“你最近小心些。”
“怎麼了?”虞晚笑著回話,以為他還是在因為顧言深的事情和自己鬨彆扭。
薄錦墨看她不知道她和顧言深被偷拍的事情,隻囑咐了她幾句,沒告訴她。
這種小事就不必讓她跟著憂心了,自己保護好她就是了。
薄錦墨暗中加派了人手,保護著虞晚。
一連幾天,他也除了上班的時候,其他時候都跟在虞晚身邊,連逛街都要跟著。
“到了。”薄錦墨開口提醒她。
虞晚終於回過神,最近幾日薄錦墨變化很大。
除了上班的時候,他都要跟在自己身邊,這不,連逛街也要跟著自己。
薄錦墨說完之後,率先下車,給虞晚打開車門,伸出一隻手要牽著她。
虞晚微微一笑,薄錦墨自從那天吃醋之後,就變得更加溫情,也更加上道了。
不得不說,自己就吃這一套。
她下車,把手放在薄錦墨手中。
薄錦墨揉捏了兩下她的手,心情很是不錯。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環顧著周圍,以防出什麼問題。
林琪裝作無意間從他們兩個人身邊過去。
她上次找水軍發虞晚的黑料,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發出去。
隻能再想其他辦法了!
她最近一直在尋找機會跟著虞晚,本想直接發她和身邊男人的親密照,但是她越看男人越熟悉。
猛然間去查資料,才發現居然是薄錦墨!
林琪想到這裡,咬了咬牙。
陶雪這個賤人,之前哄騙自己,讓自己針對虞晚,沒想到虞晚也是薄錦墨的情人。
她們兩人爭寵,居然害自己丟了工作!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薄錦墨很看重虞晚。
她害怕薄錦墨的勢力,於是她對虞晚的跟蹤愈發小心,暗中尋找機會想要繼續偷拍。
她一直沒能找到機會。
今天,她好不容易找到時機,跟著虞晚和薄錦墨來了商場。
她一身保潔服,認真地打掃著兩人不遠處的地,仔細聽著兩個人說話,餘光掃著兩個人。
“想要什麼,我全部買單。”薄錦墨溫聲開口,看著一旁雀躍的虞晚。
虞晚最近不是忙工作,就是身體有問題,都沒能有機會好好逛逛商場。
所以今天來逛街,她很是興奮。
聽到薄錦墨的話之後,虞晚更高興了。
“真的嗎薄錦墨,你怎麼這麼好!”虞晚挽著薄錦墨的手,在他身側像個蹦蹦跳跳的小兔子。
“我什麼時候不好了?”薄錦墨伸手捏了捏虞晚的臉,湊到她耳邊耳語。
虞晚彆開頭,避開薄錦墨溫熱的氣息:“彆,這麼多人看著呢。”
薄錦墨輕笑一聲:“怎麼,我跟自己的老婆說話,還管彆人看不看著嗎?”
虞晚臉色爆紅,掃了眼周圍的人,見四周沒人注意到他們,才放下心。
“薄大總裁,你要注意影響。”虞晚小臉通紅,一本正經地說道。
薄錦墨看著她這副樣子,隻覺得可愛。
林琪看到他倆恩愛異常的畫麵,覺得很是刺眼。
聽到薄錦墨那聲“老婆”,更是如遭雷擊。
虞晚居然是薄錦墨的夫人!虞晚居然是薄夫人!
那陶雪利用自己針對虞晚,不是存心害死自己嗎?
她還說能幫自己重回公司,都是騙自己的!沒有半點真話!
林琪緊緊捏著手中的掃把,似乎想把掃把捏斷。
她眼中的恨意似乎要溢出來一樣:“陶雪,你竟敢利用我。”
她怨毒出聲,畏懼地看了前麵的薄錦墨和虞晚一眼,放棄了跟蹤虞晚,毀掉虞晚的想法。
她走出商場,回到自己的陰暗狹小的出租屋。
林琪歇斯底裡地喊著“陶雪”的名字,用儘惡毒詞彙辱罵陶雪,任由自己情緒失控。
過了會兒,她突然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她給陶雪打電話:“陶雪,因為你,我丟了穩定的工作,現在還被警察追捕。如果不想讓你的所作所為被大眾知道,就給我一千萬封口費。一千萬,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
電話那邊的陶雪很是驚詫:“一千萬!林琪,你怎麼不去搶?”
不知道林琪又抽什麼風,但是陶雪明顯覺得林琪有些不對勁。
於是她又改口安撫道:“林琪,不是我不想給你,實在是我也捉襟見肘。”
林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顯得很是瘮人。
她笑夠了才開口,陰陽怪氣:“你家那位不是薄錦墨嗎?你問他要啊。”
她冷笑一聲,她隻是想要錢,拿著錢去個陌生的城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