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我有些不解。
“不不不,還有一段”馬小七連忙說道,“有一怪鳥,長著兩個頭,但每個人夢見的都不大一樣,就是玄門各高層夢見的怪鳥都是衝著自己山門在說話。”
“那怪鳥說什麼?”我忙追問。
“塗有月三令節,玄門衰,災邪起,人畜無聲已,萬千封印落萬千,誰人能休已!”
“就這?”,我皺著眉頭。
“嗯!”
塗有月三令節是指的世間,玄門衰災邪起,這個就字麵意思看就行,而人畜無聲已,人和畜生都不能發出聲音,那不就是都死了嗎,至於後麵兩句我則是沒看懂。
“你確定他們夢中那怪鳥是說的這話?”我再次問道。
馬小七點頭,“這是太爺跟我說的,不久前玄門各派首腦聚在一起商討,東北馬家這邊,太爺太奶的長堂先生也被請去參加了這次密會,先生回來後便將這事告訴了太爺太奶。”
“有多少人做了這個夢?”我又問。
馬小七微一思索,搖頭,“我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人,隻是太爺太奶他們都做了這個夢,還有我那位祖姑奶奶,玄門高層應該也是做了這個夢的,至於其他人就不知道了!祖姑奶奶也是因為這個夢才離開了漠滿,打算為東北四大仙門尋一線生機。”
我看向馬小七,“不是說,你們出馬不過山海關的嗎?”
他卻是撓了撓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前幾年我們就不受這個規矩的約束了,而且祖姑奶奶離開漠滿也不全是因為那個夢,幾年前對我們馬家規矩的約束消失的時候,太爺就斷言,天下會大亂,這個夢隻是個導火索。”
“若真按這夢中怪鳥所言,那就不是玄門大亂這麼簡單了,這是要讓人畜亡儘哪!”我說。
“這雙頭雞真這麼神?還能托夢預言?”顧青讓狐疑的問。
我搖頭,“鬼穀一脈有入夢之術,三年前曾有鬼穀一脈傳人問道龍虎山,那人本事了得,可夢中殺人……”
“夢中殺人?那不無敵的存在,看誰不爽直接夢裡把他殺了!”,我話還沒說完,顧青讓就出言打斷了我。
索性也不想接著下說,了當道,“那人被我師兄以遊神之數擊敗!”
“所以你是想說這一切很可能是鬼穀一脈的人所為?”
顧青讓似有所悟的說道。
我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
“可,我咋感覺不靠譜呢!”馬小七撓了撓頭,又道,“你既然說那上你龍虎山問道的鬼穀傳人被你師兄擊敗,那麼就意味著這如夢術是可以察覺的,如果正是有人搞鬼,玄門高層和東北仙家不可能沒有察覺啊!”
他這話也的確是說到了點子上,我也沒有可反駁的。
……
“塗有月三令節,玄門衰,災邪起,人畜無聲已,萬千封印落萬千,誰人能休已!”
就在我們準備返回時,一隻雙頭雞落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枯樹上。
“這……”
顧青讓直接愣住了。
馬小七也是滿臉的錯愕。
“西北落,逢生以,昆侖現,舍命定,此法終是難全以,但救蒼生莫念己!”
雙頭雞說完,撲騰著翅膀遠去。
盯著雙頭雞飛遠的方向,我右手不停的掐算起來,左手指訣掐動,天空星鬥閃爍不定。
“他這是?”
見我右手掐動越發的變快,都能看到殘影,左手指訣也是不停的變換,馬小七忙問向一旁的顧青讓。
“彆打擾他,這小子又用神識助卦了!”
看著我掐動如輪的指訣,顧青讓滿臉的憂慮,他知道要算的東西越難,所耗的精力也就越多,若遭到反噬還會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