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看出什麼?”我笑問。
“真要我說?”顧青讓不懷好意的笑道。
看著他這欠揍的表情,我總覺哪裡不對,但是點頭,我想看看他還能放出什麼屁。
“昨天晚上我聽你說夢話了,你一直喊著玉兒、玉兒的,我猜你是思春了!”
聽他說這話,我一腳就朝他踹了過去,“他媽的,昨天我壓根就沒睡,你哪聽來的夢話,我看你才是思春了!”
顧青讓躲開我這一腳,忙說道,“唉唉唉,咋還動手呢,昨天的確沒睡,但前天我們是坐高鐵來的,你可是在車上睡了兩個小時呢!”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憋什麼好屁!”我罵了句。
“唉,不跟你開玩笑了”,見我真有些生氣了,他收起笑容,鄭重的說,“說正事呢,你昨天到底算到什麼了?”
看著三清神像,我猶豫不決,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告訴他,我主要怕的還是將他牽扯進來。
“天機不可言!”我說。
看出我是不想牽連他,說道,“少給我扯這些,你若是怕牽扯到我,這完全不必擔心,有些事本是死局,就需要有人來打破,將這局攪活過來。”
“哎,好吧!”
我歎了口氣,又道,“昨天我連批了九卦,卦卦大凶,在術門九為極儘之數,卦一到九變不可再算,九卦全凶則是死局。在太乙神算,神識助卦,我看到我父母拋屍荒野無人收屍,師父師兄魂飛魄散,思凡蕊兒被人削首剜眼……”
說到這我又是想起昨晚看到的畫麵,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
“你彆急,大道三千,終會留一生機!”
顧青讓忙扶我到蒲團上坐下,說道。
我眼神黯淡了些許,有些無力,“昨天最後批的一卦,命克九親,我不想他們出事!”
我抓著顧青讓的衣袖說道。
“要不再補一卦?”
顧青讓提議道。
我搖頭,“術門的規矩,卦至九若一然無解,便是死局,不可再算。”
“這就是我的命,會克死他們!”
雖有不甘,但終要做出抉擇,“思凡和蕊兒,我就托付給你了,待我救回母親……”
“夠了!”
見我是在留遺言,顧青讓直接怒道,“幾個破卦象就算事了?你到底怎麼了,五年前我認識的那個林憂道去哪了?天道也好劫難也罷,它在哪裡我們提劍去破就好了?你怎會變得如此輕言性命?”
“破了他?破了他!”
我眼中恢複了幾分神采,“那就再算他一卦!”
我拿出銅錢龜殼,正要要動時,腦海中浮現一物,劉伯溫的法書!
那日朱允炆給我,便一直貼身放著,但因為事太忙,就給忘了,剛才突然靈光一現,就想了起來。
我連忙將那封信取了出來。
“這是什麼?”
見我從懷裡取出信來,顧青讓忙問。
“劉伯溫的十三封法書之一!”我回答。
“臥槽,你有這寶貝,咋不早拿出來?”
顧青讓拿過去細細打量一番,但他也沒見過這東西,也分不出真假來。
“那日在陵墓,朱允炆給我的,後來事太多就給忘記了!”
我解釋說道。
也不再想其他,傳聞劉伯溫的十三封法書都是給有緣之人留的,而且都會在合適的時機出現,這麼說吧,不是人找法書,而是法書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