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到劉伯溫?”我說。
他說,“鬼的劉伯溫,就看到那小人消失後,什麼都沒了,你也跟入定了一樣,怎麼喊都沒動靜。”
“哦,那沒什麼了!”,我起身朝客房走去。
“你又看到什麼了?”
顧青讓急忙跟上,問道。
“沒什麼,就是那小人說的話一直在我腦中回蕩。”我打著哈哈,沒有將實情告訴他,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想將他牽扯進來,能和我交心的朋友並不多,顧青讓算一個,我不希望他出事。
“得嘞,你對我從來沒有一句實話!”
顧青讓,像是看透了般,也無所謂了。
我笑道,“我對你隻有隱瞞,沒有欺騙。”
……
“總共就那麼幾間客房,思凡一間,馬家小子和王江禾睡了你的那間,還哪有客房,到我那湊合下得了。”
見我在屋門口來回踱步,顧青讓笑著說道。
“行,咱倆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
我笑著朝他房間走去。
當然我們是沒睡在一起的,他這邊就一張床,他和團子睡正好,我抱了床棉絮在地上一鋪,也就湊合著睡了。
人說不吃是沒餓著,不睡是沒累著,但這累很了吧,也是睡不踏實,一重接著一重的夢,我能感覺到是在做夢,但卻是無法從中醒來。
……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就聽到身前有人說話的聲,想睜眼去看,從眼縫中隱隱約約能看到身前站著兩人。
哐當的一聲,是從院內傳來。
“嘚嘚嘚嘚……”
“老林啊,出事了!”
一陣腳步聲響起,就聽顧青讓的聲音傳來,我也是直接驚醒,猛地坐起,身上衣服汗的透濕。
“你做噩夢了?”
見我滿頭大汗,顧青讓好奇的問。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緩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什麼事了?”
“哦,就是天門山一帶,好像是鬨了瘟疫,死了不少人,當地道觀發出求援信到了我這。”
見我問起正事,顧青讓也是忙說道。
“瘟疫?”我搓了搓臉頰,沉思了片刻,“求援信怎麼會發到你這?不應該是向祖庭求援嗎?還有這發生瘟疫也不歸我們管,為何會向道門求援?”
我一連三個問題,問的顧青讓愣了愣,“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來這的消息是沒告訴任何人的,也就觀裡的幾人知道。”
我起身換了套衣服,隨後出門,觀裡幾人都在屋外等著。
“他在這的消息,你們有誰說出去過?”
我指著顧青讓問其他人道。
這裡麵我最懷疑的就是趙誠祖師徒,因為我們住在他這,顧青讓在門中輩分也高,他向當地玄門透露這個消息最為合情合理,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卻不想院內幾人都是連連搖頭。
“師兄來這的消息我可是沒跟任何人提起過!”趙誠祖連連擺手解釋。
思凡和王將河也是連連搖頭,我將目光放在了馬小七身上。
“唉唉唉,彆看我呀,除了知道他叫啥,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傳他消息出去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見我看他,馬小七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