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你本該很容易想明白,當局者迷,該怎麼思考問題不用我來教你吧!”顧青讓笑看著我說。
“你是說,李老爺子有問題?”我問。
顧青讓沒做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李若夕。
“我爺爺的確和以前大不一樣!”
李若夕放下手裡的銀針,看著我說道。
“等等,你先讓我捋一捋!”
我揉著眉心,將入天門山後的一件件事都仔細想了想。
這李老爺子一直讓我看不透,因為他先去救人的表現,我也認為他是一個醫者仁心的前輩,所以對於他的難以揣測,我也隻是往好的方麵想。
“你說你爺爺和以前不大一樣是什麼意思?”我問。
李若夕道,“那要從一年前下墓的那次說起!”
“下墓?”
我皺眉,他爺爺不是醫生嗎,難道還有副業?
李若夕點頭,“那是漠南的一處古墓,考古隊下去回來後,就生了一種怪病,渾身流出黃色液體,就像是出汗一樣,但汗是無色的。考古隊下墓的有十八人,因為那怪病死了十人,考古協會會長李青山找到了我爺爺,說起我們沾些親戚關係,爺爺就去給還活著的幾人整治,壓製了他們的病情,但不能根治,爺爺就打算親自去一趟古墓,我們自然是不同意他老人家去的,但李青山一直哀求爺爺救救那八個人,爺爺也是心軟,我們自然不能讓爺爺一個人去,找了不少人保護,也有部分玄門的人。一直到漠南,下墓前爺爺還好好的,回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我問道,“你們沒和你爺爺一起下墓?”
“我們當然一起下去了,我和哥哥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爺爺!”
聽出她話裡的缺漏,說道,“幾乎寸步不離,也就是說還是有不在的時候!”
李若夕沉思了番,忽而說道,“哦,爺爺在查看那墓中棺材的時候,突然刮起沙塵,吹的我們都睜不開眼。”
我點頭,又問道,“你是怎麼發現你爺爺和平時不一樣的?還有啊,你爺爺回來之後,有沒有將那八個人救活?”
李若夕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爺爺以前很喜歡聽戲的,自從那回來之後就沒見他聽過戲了,還有就是爺爺平時是不怎麼喜歡吃葷腥的,但回來之後幾乎是頓頓要有肉,沒肉他還發脾氣。再就是爺爺再也沒叫過我小名了!”說到這,李若夕有些哽咽。
“那八個人治好了嗎?”我再問了遍。
“治好了,從古墓回去後,爺爺隻是施了幾針,那八人就都好了!”
我揉著眉心,將李若夕說的話捋了捋,也就是說他爺爺從古墓回來就變了個人,醫術方麵也是大成,幾針就將之前不能根治的病人治好了。
“奪舍?”
我腦中忽然浮現這麼兩個字,便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我也覺得像是奪舍!”
顧青讓此時也是說道。
“知道那古墓是誰的嗎?”我問。
李若夕搖頭,“不知道,我們也打聽過,就連那下墓的考古人員也不知道那墓主人是誰!”
“你一早就知道事情的大概?”我看向顧青讓問道。
他點頭一笑,“忘記介紹了,李若夕算是我的師妹,她很早便跟我說起過這事。這次來大庸也是趕巧,我便告訴了他我來了黃中觀,讓她將消息透露給靈異科,靈異科也如我所料送來了求援信!”
“所以我們來這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我衝他挑了挑眉毛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吧!”顧青讓沒有否認。
“那你取那什麼名字,顧讓青、林憂凡,又是作何?”我問。
“那隻是說著玩玩!”
顧青讓若無其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