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憂道!
“帶我去看看你收的那徒弟吧!”
師兄輕聲說道。
我應好,帶著師兄到旅店旁的那所醫院,進到病房,此時的王江禾已經醒了,而且還是坐著在吃花生。
“挨,師父來了……”
見我們進來,王江禾趕忙下床。
“你等等!”
我有些驚愕,這小子昨天可是性命垂危,今天怎麼就跟沒事人一樣?把住他的手腕,輸入道力一番查探下來,竟是發覺他體內筋脈擴大了一倍。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我很是不解,問向一旁的師兄。
“天生修道的料子,就是晚了些,錯過了最佳的年紀!”
師兄抬手撫住他額頭,良久才說道。
“可是他的傷是怎麼恢複的?”我問。
“純陽道體!”師兄呢喃道。
“啊!”我一驚,“真的?”
“啊?什麼真的?”師兄先前顯然是在想事,被我這一喊,驚的一哆嗦,回過神來,“恢複力強,抗揍!”
“哎呀,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您剛才說的純陽道體是不是真的?”我說。
師兄搖頭,“少了點什麼,他這體質的確有點像,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師父,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
一旁的王江禾聽我們的對話一愣一愣的。
“沒什麼,對了,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師兄,也是當今龍虎山掌教!”我說。
“啊,見過掌教師伯!”
王江禾趕忙掐訣行禮,師兄笑著點頭回應。
……
“師兄,王江禾體質上如何呀?”
王江禾恢複的很好,本來打算直接給他辦出院的,醫生卻是不讓,說進來快死的一人,第二天就能下床了,說什麼也要我們再住一天,做些檢查。我和師兄便先離開了醫院,在回去的路上,我還是在想王江禾的事,問師兄道。
“他身上被油火浸染,導致純陽之體被破,這也是他的劫數吧!”師兄緩緩說道。
“他真是純陽道體?”
我追問道。
師兄搖頭,“這千餘年來,也就一人有過這個體質!”
“誰?”我問。
“全真道祖,純陽子!”
……
回到旅店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師兄便要回龍虎山。我也是去給王江禾辦了出院,將師兄送到車站。
“你們倆隨我回龍虎山吧!”
師兄看向思凡和王江禾說道。
“啊?”
兩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師兄又說道,“天下將亂,憂道有自己的事要忙,也無暇教你們,你們如今的情況在他身邊,他做起事來總會思前顧後!”
“可是……”
思凡看著我,也明白師兄說的意思,但她還是有些不舍。我也沒想到師兄會要帶他倆回龍虎山,一時也是有些失措。
“你們倆還想什麼呢?說句難聽的,你們現在的情況,隻會成為他的累贅,他與人拚命還要考慮你們的安危,莫非你們真是想坑死他?”
顧青讓抱著團子,看向思凡、王江禾說道。
“嗯……,我們跟您上龍虎山!”
思凡一抹淚花掛在眼角,對師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