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板好記性啊!”,我輕笑著說了句。
......
此後閒聊了片刻,張先生去安排了接下來的事宜,那吳老板夫妻倆要留我們吃飯,婉拒了他們的邀請。
此時幻月他們已經到了,臨走前,我將飛鶴拉到了一旁,“我有個朋友叫蘇若晴,她在代理湖北‘天組’組長一職,調查天理教的事,你既然剛好在江城,就幫我盯著她點!”
沒辦法,那個卦象的批語,我不得不謹慎些。
“天理教啊,行吧,我幫你盯著點!”,他應好,轉而看向我,“承教啊,你欠我那錢...”
我有些尷尬,白了他眼道,“不是給你寫欠條了嗎?你急個毛線啊,還怕我不還?”
“他欠你多少?”,玉兒狐疑的看了我眼,問著飛鶴。
“啊,也沒多少,一千塊錢!”,飛鶴一臉賤兮兮的說著。
玉兒在身上摸索了下,她是想直接給我還了,無奈這丫頭出門不帶現金的,又看向飛鶴,“轉賬給你!”
飛鶴尷尬一笑,“不會用那玩意!”
聞言,玉兒轉身朝幻月那邊走去,我瞪了飛鶴一眼,“你這老小子就這麼缺錢?”
飛鶴衝我挑了挑眉毛,笑道,“這姑娘與小師弟關係不一般呐!發展到哪一步了?”
聽他說出這話,我恍然大悟,我說這老小子怎麼突然提我欠他錢的事,原來是故意說給玉兒聽的,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這是一千塊錢,還你了!”,玉兒從幻月那拿來一千的現金遞給了飛鶴。
“誒,好好好!”,飛鶴喜笑顏開的將錢接了過去揣進了兜裡。
此後我們上車駛離了江城,玉兒靠在窗旁看著外麵的風景。
“他說我欠他錢,你就給還了呀!”,我偏頭看向她問道。
“你這麼缺錢?”,她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問了句。
我尷尬一笑,心中想到,‘錢都給你買藥了,當然沒錢了。’
她從包中拿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遞給我,“密碼是,我的生日,記住了啊!”
“誒,不對呀,這真是你生日?”,我一臉狐疑的盯著她。
“怎麼了,是不是想說,我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婆婆呀?”,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沒有,哪有你這麼好看的婆婆呀!”,我趕忙否定著她說的。
她輕笑了聲,說道,“這是按照農曆天乾地支的順序推算的數字,你記住了!”
“我有些困了!”,她打著哈欠,將頭靠在我肩上,緩緩睡去。
今天起的比較早,想來她就是沒睡好,拿了條薄毯披在她身上,我抬手掐算著,許久輕笑了下,這丫頭比我大上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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