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
白衣女子譏笑著朝他倆走去,從袖中拿出兩塊巴掌大小的物事,丟到他們麵前,“認輸就把這撿起來!”
望著掉落在地上,巴掌大燕形的黑色物事,二人微微蹙眉。
“堂前燕!”
陰毓秀麵色陰沉,還是俯身將兩枚物事撿了起來。
清朝時期,凡是爭奪武狀元輸了的,兵部都會賞賜一隻堂前燕,說是賞賜,其實就是失敗者恥辱的象征,而這堂前燕也是對武林人士的一種警告,‘你們武功再高又如何,不過是帝王家門前的一隻燕子。’
“狂妄!”
南亭玉家席位,玉瑾怒目起身,時家可是南亭重要的一個支派,那白衣女子這麼做不光是在打時家的臉,也是在打南亭的臉。
陰家帶隊長老麵色陰沉,身處二流世家,他雖然氣憤,卻不好表露。
場外眾人交頭接耳,孫掌教微微蹙眉,望著場上,轉頭看向陳先生,“她是代表長生教?還是代表官方?”
陳先生起身,看向場上,“既代表長生教也代表官方!”
孫掌教冷哼一聲走下高台,陰毓秀抱著靈鳥朝陰家所在席位跑去。
靈鳥折翅,若是醫治不好,這靈鳥怕是廢了。
比試結束眾人紛紛離場。
“堂前燕,要是她真奪魁,那就是在打玄門的臉啊!”
重陽宮掌教看了眼場上,對一旁白雲觀觀主說道。
“走,跟張天師說道說道去!”,白雲觀觀主起身朝龍虎山住所走去。
……
“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我和玉兒去了陰家所在席位,跟著他們去了陰家住所。
陰毓秀麵色慘白,身上全是血,不知道是她的還是靈鳥的。
“我還好,隻是鳳澤…”
她麵色擔憂的望著屋內,此時陰家帶隊長老和同行族醫正在處理靈鳥的傷。
“你們這些小娃娃,一個兩個的,都衝著拚命去的!”
孫掌教從院外進來,手裡拎著一個布包。
“求您救救鳳澤!”
陰毓秀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她這一舉動讓我們一驚,急忙去扶她,孫掌教疾步上來,將她扶起說道,“我就是為這靈鳥來的!”
她說著卻是沒有進屋,而是把住陰毓秀手腕,片刻過後說道,“你傷的不重,比時家那小子好些,那小子直接被反噬震的五臟筋脈混亂,費了我不少力啊!”
孫掌教說著鬆開手走進屋內。
“見過孫掌教!”
屋內打下手的幾人衝著孫掌教行了一禮。
“去門外守著,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孫掌教說完這句,又看向給靈鳥縫合的陰家族醫,“你也出去,在外麵候著!”
族醫回身看了眼,見是孫掌教,停下手中動作,“這次得麻煩您了!”
“出去吧!”
孫掌教衝他擺了擺手,族醫出來後帶上屋門。
“放心吧,有孫掌教在不會有事的!”,我安慰著滿是憂慮的陰毓秀。
“嗯!”,她輕嗯了聲,說道,“你們還沒吃飯吧,我讓人弄些吃的!”
“不用麻煩了,我們就是來看下你,你沒事就行,靈鳥有孫掌教救治也不會有事的,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我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拉著玉兒離開,剛走到門口便覺一股香氣入鼻,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四下傳來。
“這味道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