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搶孩子做什麼呢?”,我思索著問道。
玉兒搖了搖頭,“誰知道呢,說不定又是什麼邪修煉什麼邪術的…”
“有可能!”,我暗自思索著。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入一彆墅區,旁邊是一片人工湖,裡麵還種著蓮花綠荷。
車子停在靠湖旁的一棟彆墅。
“就是這了!”
劉寒汐下車,給我們打開車門,推開院門朝裡走去。
“這煞氣有點重啊!”
我瞅了眼一旁的綠植,皺起了眉頭,有大部分呈淡灰色轉黑的趨勢。
生活中花草樹木,蛇蟲鼠蟻這些的感知力都是比人要強的,能提前感知到危險。
劉寒汐回身看向我,順著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綠植,歎了口氣道,“好幾天前就這樣了,時間久些都會影響這旁邊的風水!”
跟著她進屋上樓,在二樓的靠西側的一間房,開門進去就見床上躺著一人,床沿上係著紅繩,串著銅錢,床頭櫃上放著一盆清水,水已經有些呈紅黑色,紅繩的一頭在水盆中,另一頭則是係在躺著那人的手腕上。
“金錢引氣的法子,你是茅山弟子?”,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先前以為她不是道門弟子,但她用的這牽引煞氣的法子,又是正宗的茅山秘法。
“茅山俗家弟子…”
她簡單說了句,看向玉兒道,“伶瑤,你給看看,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玉兒走到床邊,將被子掀開一角,就見那人裸露出來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水泡。
玉兒從我斜挎包裡取出符紙毛筆忙活著,我則是問劉寒汐道,“這可不像單純的中煞氣,你先前沒說完的,他到底是怎麼煞氣入體的?”
此後她跟我們講了那天發生的事。
喪事的主家找到劉寒汐主持喪葬事宜,先是渡水,科儀結束後,停屍七天,當晚便出了問題,上半夜的時候還好,剛一轉鐘,棺材內便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起初劉寒汐沒有察覺,她本就忙了一天,又熬到這個點,便坐在椅子上眯了會,死者的丈夫一直在往火盆裡燒著紙錢,他聽到動靜便起身去看,其實他心裡還抱著希望,認為她老婆是假死,不然他也不會要求停屍七天。
他湊到棺材口往裡看,就見他老婆眼睛睜的老大,腹部隆起,黑色的壽衣被頂的老高,他驚呼了聲,踉蹌了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守靈的其他人皆是錯愕的看向他,劉寒汐也是被他這一聲驚呼吵醒,急忙起身朝棺材走去,當看到棺材內女屍的情況時,一瞬間便困意全無,她直接將棺材挪開一大半,伸手按在女屍隆起的腹部。
這一按,她心中大害,觸手冰冷刺骨,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腹內有東西在蠕動,想要破體出來。
屋外也是在這時傳來一陣陣鬼哭嗚咽聲,守靈的幾人哪見過這狀況,嚇得跑沒了影,屋內就剩下死者的丈夫以及劉寒汐和那徐家小少爺。
“拿把刀來!”,劉寒汐衝著死者丈夫說了句,又對徐家那小少爺說道,“把我包袱拿來!”
等他們拿來東西,劉寒汐直接從包袱中拿出一個巴掌大小黑色的令旗甩在門口,令旗直直落下,立在大門中央,鬼哭嗚咽聲在這一塊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