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晨眼皮輕顫,不多久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我們幾人圍著他,他有些發懵,揉了揉眼角說道,“師父,這是哪呀?哎呀,好疼!”,他說著揉了揉胳膊,想要起身,又使不上力,“我怎麼了?怎麼像被人打了一樣,渾身好疼啊!”
見他這副樣子,劉寒汐一陣無奈,揉了揉眉心冷聲道,“你被煞氣灌頂,不想殘廢就躺著彆動!”
“哦!”,徐景晨有些低落的躺下,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望向她,“你不反對我喊你師父了?”
“我考慮下吧,收不收你還兩說,你要是不能緊守門規,趁早彆來煩我!”
我有些想笑,這劉寒汐明明已經把他當徒弟了,還來嚇唬這一套。
那小子一個激動,掀開被子,直接爬了起來,“能,能,能!我絕對能,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玉兒直接轉身走到客廳,這小子隻穿了條褲衩,還是紅色的,我乾咳了兩聲,與我目光對接,他愣了一下,摸了摸身上發現沒穿衣服,又忙是蓋上被子,將頭蒙住。
劉寒汐揉著眉心一陣無奈,“這小子毛毛躁躁的,真適合修道嗎?”
來到客廳,我打趣道,“他這哪是毛躁啊,分明是怕你這師父跑了!”
“好了,說正事,那子母煞的棺材葬在哪呀?”,我問。
這件事可還沒解決,那玄煞之氣被灌入了徐景晨體內,現在被我逼了出來,那背後之人為了續命,不會善罷甘休。
“明天我帶你們去!”
“這離下葬幾天了?”
“三天了!”
我微微蹙眉,說道,“我怕有人動了那棺材呀!”
“那我現在帶你們去!”
“嗯!”,我輕點了下頭,起身朝門外走去。
“我也要去!”,徐景晨從臥室出來,穿了身白色練功服。
“不行!”
劉寒汐冷著張臉,瞪了他眼,嚇得他低了低頭。
“讓他先回徐家吧,你這裡現在也不安全!”,我說。
剛才雖然將門窗關上,但那股煞氣絕對是漏出去了的。
“嗯,那我先送他回去!”,劉寒汐說著拿起車鑰匙下樓,玉兒跟在她身後。
我掃了眼這屋內的布局,這小區以及這彆墅的風水絕對是極佳的,但這件事要是解決不乾淨,她就得考慮搬家了。
“哥,哥,你和我師父很熟啊,你說什麼她都聽!”
那小子湊到我旁邊,笑著說道。
“不熟啊,我和她剛認識!”,我說。
“彆呀,哥,你能不能跟我師父說說,讓她彆猶豫了,我這麼好的徒弟,錯過了就沒有了!”,他可憐兮兮的在我身旁說道。
“你要是心念堅定,她會收你的!”
我抬手拍了下他肩膀,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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