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孤墳的時間,怕是不止百年,若真是給誰留的,這時間…”
這一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拿出清香點燃,插在孤墳前,清煙嫋嫋上升,“晚輩求問,可否借此地一用!”
周圍沒有任何動靜,所擺香陣也是沒有任何變化,徐徐燒著。
“會不會是已經輪回了?”,盯著香陣許久,依舊沒有變化,玉兒說道。
“有這個可能,畢竟時間跨度有些大!”
我拿出三炷香點燃,數了五張紙錢,疊了疊將香穿過紙錢插入月牙地。
香剛插到地上,轟的一聲,一道銀弧劈了下來,我心下一驚,慌忙將插到地上的香紙一腳踢開,雷弧落在一旁,將一棵大樹的樹皮劈光。
“這地方不能用啊,這裡麵埋的到底是誰呢?”,我看了眼那座孤墳,無奈搖頭。
“往旁偏六尺,是什麼位置?”,玉兒走到月牙地旁,兩米的位置,指了指說道。
我走到她身旁,托起羅盤掐算著,“三吉六秀…”
說著,我用腳丈量著距離。
“有下麵那潭水幫扶,這位置勉強可以用…”,玉兒打了個哈欠,輕聲說道。
“三尺六寸、三尺二寸,隻能留三尺,就用這地吧!”
我拿出清香點燃,穿過疊好的紙錢插入地上,這次周圍沒有任何變化。
“你風水造詣很高…”,收拾好東西原路返回,我問向玉兒。
這兩個位置都是她先看出來的,而且沒有用羅盤。
“嘻嘻,怎麼樣,喊聲師兄,我教你…”
她笑看著我說了句。
“師兄…”,我一本正經的喊了聲。
“你真叫啊!”
她說著乾咳了兩聲,“咳咳,執令人一脈特殊相地的秘法,讓我想想…”
秘法這種東西本來就不能隨便傳人,有些門派甚至說是有這類禁忌,我也純屬是逗她玩的,笑道,“我開玩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看了我眼,又道,“修煉我們這一脈秘法,必須要接受傳承才行,我是讓你考慮清楚…”
我故意打趣她說道,“不會還要我拜你為師吧,這不太好吧,拜了師,那咱們這關係…”
“誰要你拜師了?”,她氣急一腳朝我踹來。
我趕忙朝後退了一步,避開這一腳。
此後打打鬨鬨回了市區,已經下午五點了,太陽落了一半,劉寒汐正收拾著屋子,牆上那些坑坑窪窪的,還得找人來修補。
“你倆回來了,葬地找著沒?”
她將那些枯萎的綠植盆栽全搬出去扔了,這些都是先前受到煞氣影響所致,而且枯萎的植物放在家裡,對風水是有一定影響的。
“找到一處,勉強能用…”
玉兒說著朝外走去,看著這周圍的彆墅。
“師父,臥室那櫃子扔不扔啊?破了個洞…”
二樓傳來徐景晨的喊聲。
“你自己看著處理,反正那間房是你住!”
劉寒汐將盆栽丟到路邊的垃圾桶裡,清冷著說了句,聲音不大卻是一字不落的傳入徐景晨耳中。
“伶瑤,怎麼樣,這邊房子不錯吧,要不在我這旁邊買一棟?也好和我作伴嘛!”
見玉兒打量著這周圍的彆墅,劉寒汐笑著挽住她手腕說道。
“那麼多房子我也住不過來呀…”,玉兒猶豫著說道。
“這環境真不錯,而且這的布局是我哥親自布置的,包沒問題的!”,她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