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慕意的,是更加猛烈的索求。
一晚上,容肆都沒有給慕意喊求饒的機會,將人裡裡外外吃乾抹淨了個遍,比起昨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容肆事後神清氣爽,慕意卻和鹹魚沒有區彆,四肢癱軟,隻能躺在床上。
容肆右手撐著腦袋,滿是玩味地看著氣喘籲籲的慕意
“你怎麼那麼嬌弱?”
慕意不欲和容肆爭辯什麼,她隻想睡覺,於是閉上眼睛,直接翻過身子,背對著他。
容肆不滿她的動作,伸手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麵對自己。
“本少爺問你話呢,聾了?”
慕意忍無可忍,直接睜開眼睛,怒目而視
“容少想我怎麼回答,承認我自己身嬌體弱嗎?有時候就找找自己的原因,彆把事情都賴在彆人頭上。”
聽著慕意這怨氣十足的話,容肆倒是覺得新奇
“本少爺從來不反思自己。”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說完,容肆還伸手戳了戳慕意鼓起的雙頰,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戳了又戳。
慕意被容肆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反其道而行
“老公,人家真的累了,讓我睡一覺好不好?”
“我又沒有不讓你睡,你睡就是了。”
慕意聽到容肆這麼說,十分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質問著什麼一般。
容肆見罷,撇了撇嘴,道
“行,本少爺不吵你了,你睡吧,但是你不準背對我。”
容肆再一次提出要求。
無所謂了,背對麵對都一樣,在容肆再三保證不會再動手動腳之後,慕意漸漸進入了夢鄉。
而容肆在她睡熟之後,將人緊緊摟入懷中,然後滿意地閉上眼睛,一起睡了過去。
次日,慕意是被爭吵聲給弄醒的。
容女士一大早就來了禦景莊園,質問容肆為什麼昨晚沒有參加晚宴。
“不就是個破晚宴嘛,不參加也不影響什麼。”
容肆毫不在意地說道,反正他是不會告訴容女士,昨晚是因為要和慕意醬醬釀釀才沒有去參加晚宴的。
容女士肯定會以為他對慕意那個女人欲罷不能,色令智昏。
“不對,容肆,你很不對勁,昨晚你都讓管家把樂樂送到老宅去了,為什麼還不去宴會?”
容女士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立即質問道。
容肆臉上出現了片刻的心虛,但是很快就恢複了理直氣壯的模樣。
“就是突然不想去了唄,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容女士,你知不知道你一大早過來,真的很影響你兒子和兒媳婦培養感情?”容肆開始反咬一口。
“臭小子!要不是你昨晚放了人家鴿子,老娘何必大早上殺過來?人家過個六十大壽,你不但人沒過去,就連禮都沒送到,你讓我和你爸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容女士怒吼道。
容肆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聽著她控訴自己的罪行,但是心思已經飄到了樓上臥室裡。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醒了沒,怎麼這麼能睡?難不成真的是他把她折騰得太累了,然後下不來床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容肆就十分嘚瑟。
讓慕意上次在床上嘲笑她,現在後悔了吧。
容女士看到容肆好端端地就露出了一個邪魅狂娟的笑容,直接一掌拍在了他的腦袋
“你怎麼笑得那麼猥瑣?我兒媳婦呢?你把她藏哪裡去了?”
容女士對自己這個兒子,十分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