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童書文抵達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去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
“童經理,容總請你去一趟。”
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站在了童書文的麵前,一板一眼地說道。
童書文麵如死灰,隻能跟著保鏢上了他們的車。
容肆、沈隸、南星願等人都已經在禦景莊園等著他了。
當童書文看到容肆和沈隸的時候,就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完了。
“容總,求求你放我一馬,我真的是一念之差,我沒有想要害死你的我都是一時糊塗,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一次好不好?我怕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容肆不知道是該說他膽子大還是膽子小了
膽子大到可以在他的車上安裝炸彈,想要害死他和沈隸;但是現在膽子卻小到他還沒有說什麼,他就開始認錯求饒了,一點骨氣都沒有。
“童經理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不是你要害死我在先嗎?什麼叫放你一馬?是你不放過我啊。”
“容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都是被逼的,我我根本沒有理由要害您啊!”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是誰指使你的,交代清楚,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容肆冷冷看著童書文說道。
其實他還是不相信童書文會把舒克給供出來,但是既然他都主動這麼說了,不問一下,就虧了。
“是是抱歉容總,我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我之所以聽從他的話,是因為我做了對不起公司的事情,被他知道了,然後借機要挾我,如果我不聽他的話,就會把我挪用公款的證據曝光出去,到時候我就要被公司開除,還會坐牢的!”
聽到童書文的話,在場的三個人都笑了。
“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蠢,還是自作聰明了,你若是隻挪用了公款,大不了把錢補上,公司可以從輕發落,也就是沒了工作罷了,但是你現在可是殺人未遂,為什麼你會覺得殺人未遂的罪名會比挪用公款的輕?”
沈隸不解地看著童書文問道,他不太理解童書文的腦回路是怎麼回事。
童書文在聽到沈隸的這番話後,猶如被雷劈了一般,才反應過來自己在舒克的威脅下都做了什麼蠢事。
童書文立馬給容肆磕頭,隻求他可以放自己一馬。
“所以到現在,你還要隱瞞舒克的身份嗎?你以為你不供出舒克,我就沒有辦法查到他的身上了嗎?”
容肆見罷,眼裡滿是冷漠,隨後開口嘲諷道。
童書文聽到“舒克”的名字的時候,十分震驚
容總怎麼會知道舒總這個人?難道他們的計劃容總早就知道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為什麼明明他安裝了可以炸死兩個人的炸彈,卻讓容肆和沈隸逃脫了一劫。
不是炸彈的威力不夠大,也不是容肆和沈隸足夠幸運!
而是他們一開始就知道了他們想要炸死他們的計劃!
見童書文反應過來之後,容肆也不說話,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著童書文自己招認。
童書文在地上跪坐了好久,這才意識到自己除了招認,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現在棄暗投明,或許他還能有一條活路,不然被舒總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估計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想明白的童書文,立馬抬起頭,看向容肆,眼神裡滿是堅毅
“容總,我招,這一切都是舒克指使我的,他不想要容氏集團開發那塊地,隻要把你弄死了,這個案子就不能繼續進行,而之前已經有人因為這個案子去世,要是再多一個人,之後的人如果想要繼續這個案子,都會再掂量一下,不敢輕易動手的。”
聽到童書文的這些話,容肆眼裡總算是有了一點波瀾,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
“所以,你們為什麼不願意集團開發那塊地,是不是那塊地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容肆冷聲質問道。
童書文思索良久,隨後回答
“我在舒克身邊並不算什麼大人物,隻是他監控容總您的工具,我隻知道,那塊地死了很多人,而且地底下還埋著一些不能讓人看到的東西,一旦那塊地開發,勢必要把地底下的東西給搗鼓出來,所以這是舒克不願意讓人開發那塊地的直接原因。”
童書文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容肆,容肆和南星願對視了一眼,這才意識到這塊地的背後真的藏著令人心驚膽戰的真相。
就在這時,童書文的電話響起,來電對象正是舒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