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樂崽崽由沈隸和容桓一起陪伴去參加夏令營,十分高興。
每天和他的小夥伴們一起軍訓,然後野外求生,對於樂崽崽來說,可好玩了。
而陪同的大人們則是在一旁觀看孩子們的動手操作能力,在必要的時候搭把手,主要是輔助作用。
“容總,我不太明白您為什麼讓我也來參加夏令營呢?我看其他小朋友也有一個家長陪同的。”
當初容桓讓沈隸一起來的理由是,必須要兩個家長陪同,而容肆和南星願都沒有時間,所以才把他們給叫去的。
沈隸也是聽到這樣的說辭才會答應的,但是來到夏令營後,才發現並不是像容桓說的那樣。
“我隻是不想一個人陪樂崽崽來罷了,所以就把你一起叫上了,給你放幾天假期不好嗎?帶薪的。”容桓莞爾一笑,麵對沈隸的質問,顯得那麼淡然自若。
沈隸聽到容桓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既然是帶薪遊玩,那他就坦然接受好了。
“大爸爸,沈叔叔,快來啊,老師讓小朋友們和家長一起做飯哦,我們一起來做飯吧。”
樂崽崽見他大爸爸和沈叔叔一直在聊天,都沒有關注到自己身上,樂崽崽就主動走了過去,把他們拉了過來。
見罷,容桓和沈隸也顧不上扯東扯西,全神貫注地在和樂崽崽一起做飯這件事上了。
而容肆,則是十分苦逼地在公司當牛馬。
一些高層很久都沒見到容肆了,時不時就來找容肆敘舊,都被容肆一個冷眼給瞪回去了。
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誰要和你們敘舊啊,我隻想早點把公事處理完回去陪老婆孩子好不好,偏偏一個個還不自覺,就知道沒事找事。
好不容易把事情處理完了,回到家裡卻被告知老婆帶著孩子去老宅了,容肆又趕緊驅車去老宅了。
“老婆,你怎麼都不給我發個消息呢,害我回禦景莊園都撲空了。”
容肆十分委屈地看著南星願道。
南星願把年年歲歲放下,抱給保姆,然後才來安撫容肆的情緒。
“這不是忘記了嗎?坐下,和你說個事。”
“那你以後要記住,下不為例,什麼事情?”
容肆坐在南星願的身邊,然後抬頭看向她問道。
“我今天找阮阮去做美容,結果遇上了慕情,上次讓你調查的白家怎麼樣了,有結果嗎?”
聽到老婆這麼說,容肆也顧不上嬉皮笑臉了,一本正經地彙報
“白家那邊已經察覺到我們在查他們了,所以他們也反過來在查我們,看我們和白舒然或者是白家有什麼恩怨。”
“那白家現在當家的是誰?”
“白鶴慶,也是一個傳奇人物,他亡妻故去之後,沒有再娶,專心培養白舒然,一門心思都撲在女兒身上了。”
“那按照你這麼說,白鶴慶應該很關心女兒,也很了解白舒然,為什麼連自己女兒換了一個人都不清楚?”
這是南星願很是費解的地方。
“關於這點,應該是和白舒然上大學後不怎麼回家有關,就算有什麼變化,白鶴慶估計也會覺得是女兒長大了,不和父親親近了。”
容肆對此也是做過一番分析的,換位思考一下,容肆可能也發現不了,畢竟哪有人會這麼大費周章整容成自己女兒的樣子來騙自己呢?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聯係一下白鶴慶,告知他白舒然已經被慕情取代這件事呢?”南星願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老婆,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啊,你覺得白鶴慶會相信我們的話嗎?”容肆滿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也考慮過這個可能,但是最後覺得行不通。
“不試試怎麼不知道呢?也許白鶴慶也覺得自己女兒有不對勁的地方,況且我們要對付慕情,被白鶴慶知道了,肯定是要百般維護自己女兒的,我們也會受到阻礙。”
容肆聽到南星願的話,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
“那我找個時間親自出國找白老爺子談談看,如果能夠合作,那就再好不過了。”
“行,那就靠你了老公。”
“你叫我什麼?”
“老公啊,怎麼,你不喜歡我這麼喊你嗎?”
“當然不是,我可喜歡了,你多喊幾聲,我特彆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