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
嗯?他還有臉問?
“在想罵你的話。”沈隸沒好氣地說道。
聞言,容桓低聲一笑,笑容裡滿是寵溺。
“我現在在生氣,你在笑?”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這樣很可愛,我實在是沒忍住,抱歉。”
聽到容桓的話,沈隸更是羞恥。
“大老爺們你說誰可愛呢?還有,先不說你現在還沒有追到我,就算把我追到手了,我也是上麵的那個!”
說起這個,容桓可就精神了,用一種十分玩味的目光看著他
“你確定你是1?”
“怎麼,你懷疑我的能力嗎?不信你現在趴下,我保證讓你服氣。”
沈隸被容桓氣得什麼話都往外說了,也不去想這句話說出來的後果。
說完這句話後,沈隸就看到容桓的眸色一暗,眼裡閃爍著幽光,緊緊地盯著他,讓沈隸咽了咽口水
他怎麼覺得這樣的容桓有點嚇人?
但是容桓沒有給沈隸多想的機會,直接拽著人就去他小時候睡的院子了。
他和容肆小時候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所以有各自的小院子,即使很久沒有回來,但是外公外婆還是讓傭人及時打掃,所以隨時都能住進去。
沈隸猝不及防,他感覺自己有點危險了!
事實證明,他的感覺沒有錯!
一回到屋子後,容桓就把門給關上,還從裡麵反鎖了。
“容總,你淡定點,可彆做出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來啊”
“沈隸?你剛才還在和我討論上下位置的問題,你覺得我現在能夠平靜地和你聊天賞月嗎?”
容桓捏住了沈隸的下巴,眼神鎖住他,不讓他有任何的回避。
“那你想乾什麼?”沈隸問了一個十分白癡的問題。
“你覺得呢?”
“我我覺得你什麼都不想乾,你快放開我,我要休息了——”
“休息?這就是你休息的屋子,沒有多餘的房間。”
“不可能,這園林這麼大,不可能找不出一間客房讓我住!”
沈隸氣鼓鼓地瞪著容桓,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房間確實很多,但是我就想讓你和我睡一個屋,這是我外公外婆家,所以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反抗不了。”
容桓骨子裡的劣根性在此刻顯現無遺,讓沈隸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
“容總,你不要和我開玩笑了,你快放開我吧”
“沈隸,不要總是拒絕我,我也會傷心的,而且,現在我很想親你,但是如果你用力推開我,我就停下來,選擇權交給你,我數十個數,十個數後,你就算反悔也不行了。”
說完,容桓也不顧沈隸答不答應,就開始數數,隨著容桓數數的聲音,沈隸越發猶豫起來。
推開他嗎?他可以推開,但是心裡卻又有點不想推開他,這該怎麼辦?
“三,二、一,——”
“沈隸,你沒有機會拒絕了。”
沈隸頓時瞪大了眼睛,現在想要用力推開他,卻於事無補,被容桓更加用力地禁錮在懷中。
容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唇邊,然後不管不顧地吻上了他的唇。
沈隸愣住了,這種親吻他之前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和女生接吻的感覺完全不同,容桓吻得十分炙熱和粗魯,但是卻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
容桓察覺到了沈隸的不專心,有些不滿地在他下嘴唇咬了一口,沈隸吃痛,隨後張開嘴,容桓趁虛而入,撬開了他的牙關。
兩個人接了一個熱烈和凶猛的吻,一吻過後,沈隸腦子都暈乎乎的了,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感受。
“還好嗎?”容桓低笑著看著沈隸,對沈隸的反應十分滿意。
沈隸嬌嗔般看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但是他有點回味剛才的吻,甚至還想再親一下。
容桓此刻仿佛有讀心術一樣,看懂了沈隸是什麼意思,但是還要刻意使壞,問他
“還在回味嗎?要不要再親一下?”
原本隻是逗弄沈隸,但是沒想到沈隸格外實誠,點了點頭。
這下子把容桓搞不會了,疑問地看了他一眼,“你確定嗎?”
“少廢話,要親就親,不親你這輩子都彆想親我了!”
沈隸多少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在裡麵,不等沈隸反悔,容桓就再一次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一晚上,兩個人啥事都沒乾,淨研究接吻這回事了,兩個人就和上癮般,吻十分鐘歇兩分鐘,然後繼續接吻。
吻到最後,沈隸感覺自己嘴巴都腫了,才懇求容桓住口。
“好了好了,不要再親了,再親我的嘴就要腫成香腸嘴了”
“最後親一次。”
然後沈隸就妥協了。
妥協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沈隸的嘴巴腫得不像話,隻能戴口罩遮掩。
早上起來的時候,沈隸憤憤瞪了容桓一眼,覺得自己太放縱他了,他也太蹬鼻子上那個臉了,一點都不知道節製兩個字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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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容女士他們看到沈隸這副打扮也有些意外。
“這是感冒了?”
“嗯,可能是不太適應南方的濕冷。”沈隸尷尬一笑,解釋道。
他總不能和容女士說,是你兒子太過分,親嘴親了一晚上,讓他的嘴巴腫成香腸嘴,所以沒法見人才戴的口罩吧?
“容桓是怎麼照顧你的?一晚上就讓你感冒了?太不上心了。”
容女士很是不滿地看了一旁的容桓,埋怨他沒有把自己的對象給照顧好。
而這一次沈隸也沒有幫容桓說話,任由容女士在數落他。
並且,沈隸還當著容女士的麵,要求另外找個房間睡覺,免得把“感冒”傳染給容桓。
容桓剛想拒絕,容女士就答應下來了。
“沒問題,你身體不舒服,一個人睡一個房間還舒坦一點,我這就讓傭人給你收拾出一間屋子來,你今天好好休息,餐食什麼的,我也讓人給你送到房間吃。”容女士對沈隸充滿了憐愛。
好好一小夥子,跟著他們來蘇州,第一天就感冒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沈隸點頭感謝容女士的安排,然後十分挑釁地看了容桓一眼,隨後就去到了新收拾出來的屋子。
雖然感冒是假,但是昨晚他也確實沒睡好,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乾脆就躺在床上睡個回籠覺。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沈隸被人喊醒,一睜眼就看到容桓在他的房間。
“你怎麼在這兒?”
沈隸很是警惕地看向他。
“我媽讓我給你送飯,起來吃飯吧。”
“哦”
沈隸慢騰騰地下床,然後摘下口罩。
容桓則是一直盯著沈隸的嘴巴看
“嘴已經消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