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雪眼眸半眯，“沈思如與老夫人也都回來了？”
“回來了。”
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差點害死她，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回來了。
用過早飯，沈聽雪便帶著春華秋實去找劉氏了。
劉氏並不在自己的院子，而在碧水間照顧沈思如。
沈思如這兩日心情不好，砸了劉家，還被外祖罵了一頓。
現在回到將軍府，也是一樣發脾氣。
不一樣的是現在不砸東西了，而是以責罰丫鬟為樂。
沈聽雪去的時候，便看到碧水間跪了一院子丫鬟。
“啊！”
有個丫鬟正在被打耳光。
惡名在外的張婆子，對著那小丫鬟左右開弓，有多大力使多大力，瞧著都疼。
春華秋實兩人也是一怔。
即便在宮裡，多數嬤嬤都不會用這麼大勁的。
這可是往死裡打。
“你來乾什麼？”
沈思如正看著張婆子打丫鬟出氣，抬頭瞧見沈聽雪進來，本來已經壓製的火氣，瞬間又冒了出來。
不過現在的她，裹的好像個蠶寶寶，動手是不可能了。
沈聽雪差點笑出來。
劉氏更不待見她，皺眉道“沒點規矩，你長姐的院子也是你想闖就闖的？”
“宮中下的帖子呢？”
沈聽雪懶得與她廢話。
“什麼帖子？”
劉氏一時沒反應過來。
畢竟沈聽雪已經多年不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