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堂內血流成河!
那二十人雖然武功不低,但與容恒的隱衛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
“啊!”
有顆人頭滾到了周倩蕊腳下,周倩蕊嚇的尖叫起來。
周夫人看到自家老爺精心培養的人都被殺了,頓時心痛的不行,“二皇子,你怎可草菅人命?”
“你的隨從刺殺本殿,本殿這叫草菅人命?”
容恒嗤笑一聲,沒給周夫人留麵子。
周倩蕊哆哆嗦嗦道“我們的人沒刺殺殿下,殿下血口噴人。”
“哦,是嗎?”
容恒突然笑了起來,眼神冰冷無情,“可本殿就是血口噴人了,就是殺了這二十人,你們要如何?”
“小小臣子,也敢犯上作亂,與皇子作對嗎?”
容恒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再不敢吱聲。
他們再如何尊貴,如何背景強硬,也比不過皇族。
縱然周太傅的門生遍布天下,他也不敢這樣明著與容恒作對。
周倩蕊終究是被氣昏了過去。
沒把沈聽雪的皮剝了也就罷了,還折損了府中二十名好手。
她快虧死了!
“還不滾?”
容恒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周夫人。
他真是什麼時候看到周家人,什麼時候都煩。
周夫人帶著昏迷的女兒離開了。
沈鐮也是剛回府,知曉鬨了事,著急的跑了過來。
“殿下恕罪。”
看到滿院子的屍體,沈鐮嚇壞了。
容恒看了一眼旁邊瑟瑟發抖的老夫人,嗤笑一聲,“沈大人,看來你對本殿的忠心,值得考驗啊。”
“殿下,殿下臣對您絕無二心啊。”
沈鐮快被嚇死了。
容恒點了點頭,“那本殿問你,你們家老夫人三番五次與本殿作對,如今居然還敢指責本殿管你們的家事,這怎麼說?”
沈鐮一聽這話,更是嚇的七魂去了六魄,急忙跪地磕頭,“殿下恕罪,母親年事已高,有些糊塗,還望殿下恕罪,臣一定會處理好此事的。”
“那就好,彆再有下一次,否則你家這老夫人,也該入土為安了。”
容恒留下這句警告的話,便送了沈聽雪回飛雪苑去了。
沈思如站在院中,瞪大了眼睛。
她看著容恒離去的背影,終於意識到了這男人的可怕。
容恒毫無顧忌的警告他們,如果沈老夫人再鬨,就可以直接殺了埋了。
而且他剛剛命人殺太傅府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個人簡直就是毒蛇!
容恒本來還想陪沈聽雪說會話。
但府中人來報有客人來。
他隻能忙著回去見客人了。
尋茶找人去修門。
問畫沏了一壺新茶過來,給沈聽雪倒了一杯。
“小姐,隻怕您與周家這梁子是結下了。”
“這梁子不是現在結下的,我爹娘當年與周家已經結了梁子,所以即便沒今日的事,周倩蕊也會不停的找我麻煩。”
“隻是這幾年我不怎麼出門,遇不上她也就避免了爭端,但以後衝突確實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