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雪點了點頭,想起前世容恒那麼算計她,也不敢直接要她爹手中的兵權,而是步步為營,逐個敲擊,才打垮了沈家。
這一世,隻要她不再做個蠢貨,就沒人能找到擊垮沈家的把柄!
正被沈聽雪提及的臨安郡主,這會日子也不好過。
被沈辰拒絕之後,她便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沒出去,飯沒吃一口,水沒喝一滴。
她拿著那封寫給沈辰的信,淚眼婆娑,幾乎沒活下去的勇氣。
這封信當真用儘了她所有的勇氣與癡情。
三年前那場偶遇,終究也隻是偶遇罷了,沈辰根本已經不記得了。
沈辰的確不記得了,三年前那是他回京述職回去的時候。
這種路見不平的小事,他隻要看到了就會管,管的事情太多,確實不會每次都注意到救的人是誰。
砰!
窗戶突然被人打開,一道人影閃過。
容清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拽入了懷中。
她抬頭正對上那人冷笑的麵容。
“周學成,你大膽!”
容清漪整個人都在抖,拚命的想掙紮開周學成。
然而,周學成隻是看上去儒雅,沒人知道他其實武功很高。
在他牢牢的禁錮之下,容清漪動都動不了。
“我是大膽,不大膽怎麼敢跑到郡主這來偷香竊玉呢?”
周學成勾唇一笑,眼中趣味正濃。
他一手禁錮著容清漪,一手搶過了容清漪手中那封信。
“還給我!”
容清漪大驚失色,伸手想要奪過來。
奈何周學成抬起手,將信舉的很高,她又半分動彈不得,根本搶不到。
周學成開口念出了那封信,語氣裡帶了點笑意,隻是那笑意很詭異,聽著讓人心底發涼。
“挺癡情的嘛,還想為人家當牛做馬。”
周學成低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容清漪,另外一隻手用力,勒的容清漪喘不過來。
“賤人就是賤人!”
他突然發了狠用內力化掉了那封信。
砰!
容清漪被他大力扔在了床上。
“藍葉,藍葉,救命啊……”
容清漪拚命想從床上爬起來,一次又一次都被周學成摔了回去。
“彆費心思了,這陳王府總共就那麼幾個人,早被我的人控製了,你就算再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嘶啦!
周學成撕開了容清漪的衣服,麵上滿是陰狠,“怎麼,還想你喜歡的那個情郎來救你嗎?”
“沈辰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搶人。”
“容清漪,是你自己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的,我早就說過要娶你,沒想到你心裡卻惦記了彆的男人。”
“既然如此,就彆怪我不做個人了。”
周學成欺身壓了下去。
“啊!”
容清漪絕望的反抗,“周學成,我要告訴皇上,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禽獸……”
一個時辰之後。
容清漪眼神呆滯的從床上爬起來。
周學成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隨便披了件衣服就想往外跑,推門聲傳來。
周學成那個禽獸又出現在了她眼前。
此刻那個禽獸一臉饜足的模樣,深深刺痛了容清漪的心。
容清漪轉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那把防身的匕首,狠狠朝著周學成刺去。
周學成隨手一揮,容清漪便摔在了地上。
眼瞧著殺了這禽獸無望,容清漪撿起地上的匕首,閉上眼睛就要自殺。
“你這是做什麼?”
周學成不耐煩的打掉她手中的匕首,將她拽了起來,圈在懷裡,“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的身體便由不得你做主。”
“就算你要死,也得經過我的同意!”
“周學成!”
容清漪憤憤的瞪著他,“我就算死,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哦,是嗎?”
周學成輕笑一聲,“不如死之前見個人?”
容清漪咬著唇不吭聲。
周學成突然反應過來,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怒道“你想死?”
“你就不想見見你那親弟弟了嗎?”
“阿弟?”
容清漪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學成,“你找到了阿弟?”
十年前那場慘案,傳言隻剩她一人還活著,其實並不是。
她的哥哥與年幼的弟弟全都下落不明,不知所蹤。
這事她也跟皇上皇後提過。
但皇上似乎根本不想再查陳王府的事,她便一直沒能尋到兄長與弟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