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之後,容戰身上衣服的顏色便多了起來,不再拘泥於白色係,藍色、墨色、紫色都有。
沈聽雪本就喜愛長的好看的男子,容戰這般好看她覺得若是不好好打扮,那真是白瞎了這副皮囊。
況且自己每日打扮的那麼好看,自己的十三也要打扮的一樣好看!
“嗯,好看,雪兒選的都好看。”
容戰點了點頭,眸光裡浸滿了笑意。
他伸手輕輕刮了下小姑娘的鼻子,溫聲道“我最近有些忙,趕在年前忙完好好陪陪你。”
“天氣愈發冷了,出門的時候多穿些衣裳彆染了風寒,不然我會心疼的。”
在外冷硬如鐵的定北王,麵對自個的小姑娘時永遠都是溫柔到骨子裡,說話都不敢重一下,生怕嚇到自家嬌滴滴的小姑娘。
“好,都聽十三的,我很乖的。”
小姑娘乖巧的點了點頭,而後抓著定北王寬大的手掌嘟囔道“十三也要乖乖的,外出辦事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們快要成親了,你可不能有事,也不能太衝動。”
“我知道皇上做的不對,但我們跟傻子計較什麼。”
容戰的脾氣她很清楚,若真怒了把皇帝直接砍了這事也能乾出來。
她不在意仁帝的死活,她在意的是容戰的安危,不想讓容戰出事受傷。
“嗯,也聽我們家小姑娘的,絕不衝動也不受傷,每日好好的來見你。”
“好。”
沈聽雪抱著手爐送容戰到了門口,非要看著容戰騎馬離開才肯回去。
容戰微微一笑,心裡暖暖的。
知道自己回家的時候有個人在等你,那種感覺就夠了。
仁帝派出去的使者團被逼著快馬加鞭,晝夜不停的趕路,連千裡馬都累死了好幾匹。
那位被趕鴨子上架的親王也是可憐。
本來好好的在封地呆著,一沒造反的心,二遵紀守法,就窩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安安穩穩的度日。
誰知道就因為他的封地距離邊疆近,趕到東辰比較快。
再加上他還是個親王身份貴重,便被迫接了這麼一個搞不好就要命的差事。
偏偏還要以最短的時間趕過去,到達東辰盛京的時候,他的屁股都磨破了,走路姿勢怪怪的,不知道還以為他斷袖分桃呢。
然而,他好不容易趕在年前到了東辰。
不想東辰那攝政王卻沒派人迎接他們,也沒給他們安排驛站,好像不知他們到了似的。
那位王爺沒辦法隻能叫人送了拜帖過去,心裡著實憋屈的很。
他們怎樣也算貴客,居然被這般怠慢。
誰知那攝政王府的人接了帖子之後,磨磨蹭蹭的晚上才給回話,說是他們王爺出了院門不在京中,要過年那日才能趕回來,讓他們到時候再遞帖子,也沒有任何安置他們的意思。
北啟這麼多人,隻能暫時租了一處大宅院住下來。
其實那位攝政王近一個月都沒出門。
據說那位從沒露過麵的攝政王妃近日身體不太好,攝政王一直在府中陪王妃養病。
北啟來的使臣也聽說了這事,氣的怒罵墨君衍太過分。
攝政王府內。
墨君衍的確陪著那已昏迷了十年的妻子。
他平時隻要無事,就呆在這小院子裡,要麼跟她說說話,講講外麵的事,要麼就作作畫,收拾收拾外麵那些花草。
那些都是她喜歡的花。
“王爺,他們租了院子住下來,咱們的人也按照您的意思回話了。”
“嗯。”
“神醫穀那邊可有消息了?”
侍衛猶豫了下才道“神醫不肯出山,隻派了自己的師兄來,大約年後才會動身。”
“屬下調查過,神醫的那位師兄醫術也十分高明,隻是比起神醫本人可能還差了些火候。”
墨君衍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沒想到這位神醫如此難請,早知如此就該直接把人綁來,如今先看看他那位師兄醫術如何吧。”
侍衛退下之後,墨君衍目光轉向床上沉睡的女子,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小詞,你肯定能醒的,無論多久我都等你。”
轉眼還有兩日便是新年。
將軍府裡熱熱鬨鬨,沈聽雪與問畫她們剪了許多剪紙準備貼。
寫對聯的事則有沈辰與沈祁包攬。
沈鈺則忙著查家裡的賬目,順便又整理了各位兄長給妹妹準備的添妝之物。
沈容好不容易研究了為沈祁治療腿疾新方子出來。
恰巧他那位師伯到了京中,幫他檢驗那方子的效用。
其他哥哥各有所忙。
新年這日,仁帝要舉行國宴,中午宴請群臣,晚上則是家宴隻有皇親國戚。
沈家兄妹奉詔跟隨父親一起入宮。
這也是時隔多年之後,沈家九兄妹一起進宮麵聖。
“你們聽說了嗎,那陳王家的郡主因為愛慕周家大公子,竟然在周家公子沐浴的時候闖了進去,周公子無法隻能入宮請求賜婚了。”
“那周大公子不是五年前就已經娶妻了嗎,兒子女兒都有了,郡主這般是過去做妾?”
“哪能做妾啊,大概是平妻吧。”
入宮的馬車上,沈聽雪聽到了百姓口中的驚天八卦。
她急忙掀開簾子,伸出腦袋去瞧,順便聽的更清楚一些。
這事引起的轟動不小,街上許多人都在議論。
昨日周家宴客,容清漪接了周倩蕊的請帖也去了周家赴宴,因為與周倩蕊感情好便留下來用了晚飯。
而後便發生了她故意闖入周學成房間,撞上周學成洗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