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人的時候的確嬌弱。
兩人在敏太妃這也沒多呆,陪著敏太妃喝了兩盞茶。
沈聽雪又嗑了兩把瓜子,這才讓容戰抱著敏太妃給她的大盒子出宮去。
外麵碰到的宮女太監都看傻了眼。
這位九小姐一次兩次帶著賞賜出宮也就罷了,每次都帶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沈聽雪最開始還真覺得不好意思,現在卻是一點負擔沒有。
敏太妃宮中的東西不少,先帝在世的時候為了彰顯恩寵賞賜了許多。
而仁帝為了彰顯孝道,心裡再不願,麵上的功夫卻做的很足,過年過節過生辰都是一股腦的往敏太妃宮裡賞賜好東西。
容戰立功的時候,敏太妃也有不少賞賜。
這些東西,敏太妃想都送去王府,卻不好全搬運出宮,每次沈聽雪拿一點倒是正好。
左右這些最後也都是沈聽雪與容戰的。
午飯自然還要在將軍府那用。
因此出了宮,容戰便帶著沈聽雪輕車熟路直奔將軍府,比去王府都要熟悉的樣子。
烈風落在了馬車上。
沈聽雪探出腦袋,伸手將烈風拎了進來。
烈風“?”
它隻是累了想休息休息。
“外麵多冷啊,進來暖和暖和,毛都給凍禿了。”
沈聽雪抱著烈風,發現這家夥毛掉了很多,腦袋上的小碎毛也掉了不少,有塊地方已經禿了。
翅膀上的羽毛似乎也禿了。
“怎麼回事,真是凍禿的,也太醜了吧。”
沈聽雪伸手按了按烈風腦袋上禿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她抬頭詫異的看了容戰一眼,皺眉道“你是不是又欺負烈風了?”
“是凍禿的。”
定北王神色淡定的撒謊。
他並不想說出昨晚的事實。
沈聽雪撓了撓頭,“是嗎?”
“烈風是不是啊。”
她伸手去戳了戳烈風的腦袋。
烈風卻趁此跑了。
嚇死鷹了,嚇死鷹了。
沈聽雪掀開簾子抬頭望去皺眉道“烈風又不喜歡我了,烈風它……”
話還沒說完,人便被撈到了那個熟悉的懷抱裡。
霸道而灼熱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來,直吻的嬌小的姑娘呼吸不暢,麵紅耳赤,羞答答的連番求饒後才把人放開。
“壞人,流氓,老……”
小姑娘窩在定北王懷裡,‘老’字一出感受到男人幽幽視線瞬間改了口,“你欺負我。”
吃了幾次虧之後,沈聽雪總算接受了教訓,不敢再喊這人老男人。
否則他會因為一個老字跟想辦法教導你一整天,一定要證明他龍精虎猛,一點都不老。
“這不算欺負。”
定北王抱著小姑娘,嘴角噙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這叫疼愛,等我們成親之後,我……”
“不許說了,要到家了。”
沈聽雪嚇的急忙去捂他的嘴巴。
這人有時候葷話一大堆,攔都攔不住,萬一被她爹聽到,非得拎著棍子敲死這個女婿不可。
結果到將軍府之後,才發現外麵還有輛華貴的馬車停著。
沈家亂七八糟的親戚很少,有幾個旁支親戚並不在上京。
而沈鐮一家自從搬出去之後,再沒與沈成廷往來過。
所以沈聽雪實在想不出這馬車是誰。
馬車上也沒標牌。
“府中來客人了?”
沈聽雪跳下馬車,整個人縮在鬥篷裡。
聞此,守門的侍衛忙答道“小姐,是秦世子。”
沈聽雪凝眉,“秦離非,他來做什麼,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九姑娘剛發現秦離非是上次險些害死她的醜八怪沒多久,她便被何慧琪那個女人抓了。
而且之所以被何慧琪抓,也是因為秦離非惹下了禍,她被當成秦離非的女人抓了去。
後來沈聽雪倒是想跟這貨算賬,可惜這貨失蹤了。
沈容這次回來倒也說了自己救治秦離非的事。
他沒說具體過程。
但沈聽雪還是想揍秦離非一頓。
“秦離非!”
秦離非正坐在前廳喝茶,隨著一聲厲喝一抹嬌俏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麵前。
那小姑娘奶凶奶凶的,喊他名字的時候淩厲的鞭子也甩了過來。
那鞭子甩的極凶,還夾雜了內力,偏偏不打彆處,就照著他那張俊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