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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亞牧的話語,範閒怔了一下,而後自嘲般搖了搖頭。
“我算老幾,沒有與婉兒的婚事,我就隻是個私生子”
沒等範閒說完,亞牧便搖頭打斷了他的話語“範閒,我覺得你的心態還沒擺正。”
範閒瞥著他說道“你不會想說,我們是穿越者,所以要以超然的心態對待這個世界吧”
亞牧搖頭道“也不必非要高人一等,這太極端了,我隻是想說,你沒必要總是將自己放在更低的位置上思考,就算伱沒什麼自信,這不是還有我嗎”
“大不了咱們掀桌子,我打進皇宮,陪你鬨一鬨這京都”
範閒心中一暖,微笑著搖了搖頭“我知道牧哥你什麼也不怕,不過肆意容易,收斂難,我現在已經不是孤家寡人了,若真像亡命徒一樣行事,置家人於何處”
“”
亞牧皺了皺眉,想著再過些天就到審核時限了,便搖了搖頭道“隨你吧”
說完,亞牧轉身朝著範府中走去。
回到客房門口時,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看在範伯父的麵子上,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
亞牧站在門口,背對著院子淡淡地說道“十,九,八,七”
隨著亞牧開始倒計時,隱藏在暗處的護衛不禁有些猶豫。
他們奉範建之命監視亞牧,但也同樣得到過範建的囑咐,不能與這位牧公子正麵起衝突。
眼見著亞牧的倒計時即將結束,為首的護衛一咬牙,低聲道“走”
眾護衛紛紛退去,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院落之中。
感知到那些離去的氣,亞牧這才推開房門,走入房中。
此後,範府在平靜的日常中度過了三天的時間。
在這三天裡,亞牧白天偶爾會隨範閒出門,陪著他忙活書局的事情,晚上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惡補慶餘年的和電視劇。
之所以兩頭並進,主要還是這個世界太過奇怪,很像是世界與電視劇世界的融合。
亞牧覺得隻看一種,有可能會與現實劇情對不上,所以便努努力全部看完了。
看完後,亞牧也就知道了刺殺案背後的真正主謀。
不過他並沒有現在就告訴範閒,畢竟那人身份複雜,與範閒也有極大的糾葛,若是現在捅破,恐怕範閒與林婉兒的婚事會再生波瀾。
“嗒嗒嗒”
激烈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亞牧躺在床上,隨手收起手中的平板電腦,轉頭望向房門。
他早就感知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正是這個世界的土著穿越者範閒。
“咯吱”
範閒毫不見外地推門而入,目光一掃,鎖定床上的亞牧,而後大步走過去,拉起亞牧的手腕,便要他跟著自己出門。
亞牧歎氣道“又去做什麼”
範閒一改之前的做派,神色認真道“去監察院,司理理被抓回來了”
亞牧微微一怔,詫異道“這麼快誰給你傳的訊,那個監察院的文書王啟年嗎”
前兩天監察院的官員來到範府,就牛欄街刺殺一案向範閒這個當事人問話。
那官員雖然品級隻有七品,但由於監察院的特殊性,哪怕麵對範府這樣的高門大戶也絲毫不懼,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鐵麵模樣。
範閒對他毫不客氣的模樣有些不爽,於是便掏出了自己的提司腰牌。
誰知那官員看到腰牌後,竟然臉色大變,直接朝著範閒單膝跪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範閒才知道了監察院提司是個怎樣的職位。
那是獨立於監察院各處的超然存在,隻需聽命於監察院的院長,與八大處的主辦同級。
得知了這個消息,範閒先是對老師費介交給他這枚腰牌的行為感到有些驚詫,而後便開始思索該怎樣憑借這一身份在監察院發展自己的勢力。
亞牧提到的王啟年,就是這幾天與範閒打得火熱的監察院官員。
聽到亞牧的話語,範閒卻搖了搖頭“不是王啟年,他被我派出城去了,半個時辰前剛剛回來,我還沒來得及與他見麵,司理理的事情是我猜出來的。”
亞牧更詫異了“你猜出來的”
範閒點了點頭,低聲道“昨夜監察院院長陳萍萍回京,被皇帝急旨召進宮中,長談一夜,現在京城官場上下都知道了這一消息。”
“我打聽了一下他回京的行蹤,發現他並未走距離京都最近的官道,而是向北拐了個彎,所以我猜測他應該是親自去抓捕北齊密探司理理了”
亞牧微微睜大了眼睛,詫異道“陳萍萍這就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