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
但現在司徒雲兵的態度很強硬,黑金主帥同樣屢見不鮮,但司徒雲兵若是真敢起訴這位女記者,那就說明最起碼他確實問心無愧。
女記者表情數變,她的消息渠道完全是來自樸周永身邊的人,而具體證據呢?
沒有!
司徒雲兵離開了新聞廳之後便去了主席辦公室。
德邦丹正在穿上風衣準備下班回家,卻見到了司徒雲兵氣衝衝地來到麵前。
“發生了什麼事?”
德邦丹還沒過幾天安穩日子,真的害怕又有煩心事出現。
司徒雲兵把那張記錄著女記者姓名和在職公司的紙拍在了德邦丹的辦公桌上,怒不可遏地說道“現在韓國記者誹謗我,說我勒索樸周永50萬歐元!
他媽的,俱樂部必須出麵把這件事解決了,不然我在球隊內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球員們會懷疑猜忌,我的人格遭到了汙蔑!”
司徒雲兵當然氣憤了,被人冤枉的感覺自然是義憤填膺,而且他知道媒體肯定會很快報道這件事,如果不能妥善解決,對球隊內部團結會造成很大影響。
德邦丹皺眉道“你先冷靜下來把事情給我詳細地說一遍。”
司徒雲兵耐著性子把新聞發布會上的事情告訴了他。
德邦丹聽完之後對司徒雲兵問道“你有沒有與樸周永私下接觸過?”
司徒雲兵搖頭道“沒有,他的翻譯曾經晚上去找過我,還用兩萬歐元想要收買我,但是我沒有要!沒想到他們現在反咬一口!”
德邦丹聞言倒是不懷疑司徒雲兵的人品,目前來看司徒雲兵是個能吃苦的人,他在摩納哥一個月,並沒有抱怨過吃住條件,頗有隨遇而安的做派,而且他在過去一個月多次就在辦公室內睡沙發湊合,一心撲在工作上,這些德邦丹都知道,所以他對司徒雲兵的態度緩和了許多,內心深處還對他很是欣賞。
德邦丹說道“隻要你沒做過,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司徒雲兵眼神怪異地望向德邦丹,聽他的意思是想要息事寧人,司徒雲兵立即嚴肅地對德邦丹說道“我是問心無愧,可如果俱樂部什麼也不做,那就在外人眼中真的是做賊心虛了!
俱樂部需要回擊,為了我,也是為了球隊!
主席先生,也許你還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球隊好不容易聚攏起來的人心,好不容易團結在一起,你無法否定我在更衣室的作用,俱樂部力挺我,就是在讓球隊更加團結!
樸周永不能留了!
無論是否是他在幕後設計,他都不能留了!
俱樂部麵臨的選擇很簡單,二選一,挺我就挺到底!
你若是還想要留著樸周永,那會削弱我的權威,隻會給球隊帶來負麵影響!”
德邦丹被司徒雲兵說服了,但是他卻麵露難色道“可樸周永是夏天我們花了200萬歐元引進的啊!”
司徒雲兵閉上眼睛思索片刻後說道“好,那這樣吧,把樸周永掛牌,仍然是200萬歐元的價格把他送走,俱樂部給他工資照常發。”
德邦丹苦笑道“怎麼可能會有俱樂部願意花200萬歐元帶走他呢?他已經被你棄用了,毫無價值表現啊!”
司徒雲兵斬釘截鐵地說道“會的,他才23歲,正是職業生涯關鍵時期,可以說未來兩年很重要,因為如果再成長磨練兩年,他就會進入職業生涯的黃金時期!
200萬歐元彆的俱樂部不買單,他自己肯定會買單,反正我們不收到這200萬歐元,我們不放人,看他能不能熬得住,真在摩納哥一兩年沒比賽打,他就他媽廢了!”
德邦丹聽了之後不禁用換上了另一種眼光去審視司徒雲兵。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司徒雲兵身上有些書生氣質,現在來看,這貨也是個狠人啊!
司徒雲兵如果不是被氣得,被逼得,他還真不至於做到這麼絕!
原計劃是如果他能穩住帥位,在冬歇期就儘可能把樸周永,科卡塔他們送走,能收回多少錢無所謂,最起碼把工資節省下來。
現在嘛,他不仁,我不義,臟水都潑到司徒雲兵臉上了,司徒雲兵怎會心慈手軟!
但凡是動搖他帥位和球隊穩定發展的因素都被司徒雲兵視為必須消除的威脅!
要不然他怎有穩固根基在法甲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