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望著祖師牌位,沉聲道:“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師父留下那幾招劍法?它居然跟林家的辟邪劍法一模一樣。”
燕不歸撓了撓臉頰:“你不說我都忘了。”
寧中則大吃一驚:“難道辟邪劍法跟葵花寶典有關?那平之那孩子他…”
燕不歸擺了擺手:“你想多了,彆忘了他的武功是我教的。”
嶽不群道“這就說得通了,無怪乎林震南的武功不行,原來是……”
寧中則心頭一緊:“師兄啊,雖說尋回葵花寶典是祖宗遺願,但這武功實在太過陰損歹毒,依我看咱們還是把這事忘了吧。”
燕不歸連忙開口幫腔:“師姐說的對。”
“唉~”嶽不群歎了口氣,輕輕撫摸著葵花寶典的空盒道:“為兄也不瞞你們,這事在我心裡已經擱了幾十年,今天突然看它近在眼前,所以才一時有些失態。
你們不用擔心,這害人的東西我是決計不會碰的。”
燕不歸悠悠道:“話說回來,祖宗遺訓說讓華山弟子參透葵花寶典的奧秘。現在平之拜入我門下成為華山弟子,咱們不就等於是完成祖宗遺願了嘛。”
寧中則急忙出言附和:“師弟說得對。”
“師弟言之有理。”嶽不群長出了一口氣,把木盒放回牌匾後再不多看一眼。
離開祖師祠堂。
寧中則忽然問道:“師弟,我聽你師兄說了,你跟程姑娘約會來著?”
“……”燕不歸無語的看向嶽不群:“沒看出來啊師兄,你堂堂君子劍居然還會串閒話!”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為兄豈是那等人。”嶽不群道:“是你師姐問你怎麼沒有一起回山,我隻說了一句你跟人有約,程千戶的名字我一個字都沒提。”
“你師姐我又不傻。”寧中則沒好氣道:“除了她你還能約誰?
你們到底咋麼樣了?你都三十了,年紀不小了,也該成個家了。
你可彆再拿武功說事啊,外人不清楚,咱們自家人還不知道嘛。
你就算不是天下第一,隻怕也不遠了。終身大事不能再耽擱了。”
燕不歸聽得頭疼,跟戴了緊箍咒似的:“我的好師姐,你就彆操心了行不?”
“廢話,長姐如母,我不操心誰操心。”
“我自有分寸,再說了朝廷律法也沒規定人非得成親不可吧?”
“你這是強詞奪理,還分寸?我怎麼沒看見。
程姑娘這麼多年沒嫁人,不就是在等著你嘛,你可彆耽誤了人家。”
燕不歸張了張嘴,本想說人家是為了事業。
可想到那晚春風一度,又把話咽了回去。
“唉~我的確喜歡她,她也喜歡我,但我們都有各自想乾的事情。
她不會為了我離開朝廷,我也不可能為了她離開華山。
怪隻怪師父沒多收幾個師姐師妹,不然我就能跟大師兄一樣,啃個窩邊草多省事。”
“呸!”嶽不群笑罵道“你才是兔子。”
話說到這裡,寧中則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那確實是個很棘手的問題。況且她也舍不得從小帶大的師弟離開華山。
山中無日月,一晃又是月餘。
演武場內。
以令狐衝為首的二代弟子,正在圍攻燕不歸。
“太慢了,太慢了,沒吃飯嗎?”
燕不歸佇立在垓心,左手負在背後,右手拿著一根藤條,不斷落在眾人身上,指點他們自己的破綻所在。
藤條落在身上啪啪作響,疼得他們呲牙咧嘴,嗚嗷亂叫,除了嶽靈珊無一幸免。
撲棱棱~
信鴿突然從天而降,落在演武場的兵器架子上。
“歇會吧。”燕不歸藤條一手,過去取下了信筒。
‘有大批黑白兩道的高手正從中條山發往華山,望君慎之,晶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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