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笑盈盈的看著他,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當年那個跟在我身後亂跑的小豆丁,已經變成武功天下第一的絕世高手了。”
“不管變成什麼樣,我都是你師弟。怎麼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挺好的。”寧中則無奈道:“我又不是頭一次了,知道該怎麼做,你不用這麼擔心。”
燕不歸伸出手道:“懷孕這事頭三個月是關鍵。小心無大錯,來,我給你把把脈。”
“你這醫術倒是沒白學。”寧中則忽然低聲問道:“你們倆還要吵到什麼時候?我實在聽得腦袋疼。”
“快了,這趟出去正好查到一些線索,你再忍忍。”燕不歸收回了給她把脈的手:“行,脈象很穩定,繼續養著吧。”
“我就說是你多心了吧。”
“我的姐,你這個歲數在醫學上已經屬於高齡產婦了。要我說你們倆也是真有意思,都年過半百的人了,還搞老來得子這一出。
不怪我罵他吧,師兄就是自私,一點兒也不為你的身體考慮。”
“這是意外,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你現在已經是天下第一了,華山派也已經是五嶽之首,你這終身大事……”
“打住,知道你師弟為什麼能贏嗎?就是因為我單身,練功能心無旁騖。
要是跟東方勝和楊蓮亭一樣,也找個人見天的花前月下,沉迷酒色,今天你就見不著我了。”
“哼~你老有的說。”
是夜!
京城,東廠。
“督主,華山的最新消息,燕不歸一回山就跟嶽不群大吵了一架,事情全在您意料之中。”
“距離他們打起來的日子應該不遠了,未免錯失良機,看來本督主有必要親自走一趟華山了。”
如此又過了半個多月。
燕不歸和嶽不群隔三差五就會吵一架。
理由各種各樣,但看起來都是一回事,那就是兩人看對方不順眼。
這天,江湖上又傳來了一條消息。
日月神教教主林平之宣告武林,冊封神教前長老曲洋的孫女曲非煙為神教聖女,凡神教教眾見聖女如見教主。
正氣堂。
聽到傳聞的華山派眾人齊聚一堂。
嶽不群麵沉如墨的瞪著燕不歸,厲聲道:“你聽聽你那好徒弟乾的好事,見聖女如見教主,他想乾什麼?這也是你授意的?”
“非非的確是我叫去給平之幫忙的,聖女的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這也正常,總得有個合適的身份才方便非非那丫頭輔佐平之。”
“如此自作主張,我看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了,照這麼下去,遲早又是一個東方勝。”
“嶽不群!彆以為你是掌門就可以胡說八道,平之是我徒弟,他是什麼人我最清楚。”
“嗬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一個魔教妖女混在一起能學到什麼好。再說了,魔教教主何等威風。如今他大權在握,難道還會在乎區區華山弟子的身份嗎?
不是我胡說八道,而是你還沒認清這件事的嚴重性。
就因為你膽大妄為,做事不計後果,讓林平之當上了魔教教主,武林中從此又要多事了。”
“呸!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看你是擔心武林中沒了魔教,你這個五嶽盟主就形同虛設,從此無用武之地了吧?”
“混賬!”嶽不群勃然大怒,抬手一掌把身旁的桌子拍成了粉碎,氣得吹胡子瞪眼道:“你自以為武功天下第一,就不把我這個掌門放在眼裡了,是吧?”
燕不歸也拍案而起:“屁話!我看你才是當上了這個狗屁盟主,就認不清自己是誰了。”
兩人的聲音越吵越大!
嶽靈珊急的直跳腳,連忙勸道:“爹,師父,你們彆吵了……”
“你閉嘴!”嶽不群喝斥道:“這裡沒你說法的份兒。”
原本也想開口的令狐衝等人,頓時被嚇得打消了念頭。
“嶽不群,你想乾什麼?”燕不歸怒道:“先詆毀我小徒弟,又罵我大徒弟,小心我跟你沒完!”
“我的女兒我想教訓就教訓,教不嚴師之惰,珊兒就是跟你學的才這麼沒規矩。”
“怎麼著,你這意思是想連我也一起教訓唄?就怕你沒這個本事。告訴你,葵花寶典在我眼裡狗屁都不是。”
“住口!你冥頑不靈,今天我就替師父好好教訓教訓你。”嶽不群氣急敗壞,君子劍放在有所不為軒,他當即右手運勁揮袖往嶽靈珊腰間一拂,化血神劍登時從鞘中彈射而出,被他抓在了手裡。
“怕你不成!”燕不歸右手成爪,對準陸大有的佩劍隔空虛抓,九轉吸星沛然運轉開來,‘鏘’的一聲長劍出鞘,徑直飛入了他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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