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公子妙手,解開了先師的棋局,可喜可賀,老朽感激不儘。”
蘇星河一指旁邊的木屋:“公子,請進!”
燕不歸站起身來,轉頭喊道:“坦之,把丁春秋的人頭拿來。”
“啊!”
“什麼!”
王語嫣和蘇星河同時變了臉色。
一個大驚,一個大喜。
遊坦之拎著星宿派錦旗包裹的人頭,遞給了燕不歸。
上麵隱隱透著血跡。
蘇星河激動不已身體顫抖,聲音也隨之發顫:“這這這,當真是?”
燕不歸納悶兒道:“怎麼著,他們沒告訴你嗎?”
“阿彌陀佛。”玄難走上前來:“蘇先生專心棋局,我等也不知他和丁春秋的淵源。因此還未能有機會告知他,丁春秋已於昨日被公子所殺。”
“天意,真是天意!”蘇星河欣喜若狂:“公子快快請進。”
他決意開口說話,就是抱了和丁春秋拚死一戰的心思,可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天大的驚喜。
燕不歸提上人頭包裹,徑直來到木屋前。
木屋沒門,“咵嚓”一聲被他一掌震碎的木牆,邁步而入。
裡麵空無一物,隻有四麵牆壁。
“總算有人進來了。”入口對麵的板壁後,突然傳來了一陣低沉蒼老的聲音。
燕不歸當即再次出掌劈開板壁,後麵還是個空蕩蕩的房間。
隻有一個麵如冠玉,黑須三尺,豐神俊朗的男人淩虛坐在半空。
眼見燕不歸相貌非凡,無崖子情不自禁的朗聲大笑。
“哈哈哈……不錯,不錯,不枉老夫苦等三十年,終究等來了一塊良材美玉。”
“可惜,我卻不能拜你為師。”燕不歸右手並指成劍,催發劍氣隨手在地上劃出了自己的名字。
無崖子目光一凝:“這莫非是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
“算是吧。”
“凝氣成劍,你有此精純的功力,若是就此化掉確實可惜。”無崖子驚訝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為難之色。
燕不歸的內功修為,隻怕已不在他之下。
“你煞費苦心的設下珍瓏棋局,無非是想找個人替你清理門戶。”
無崖子苦笑道:“看來星河已經告訴伱了。
不過以你的武功,要收拾丁春秋那個逆徒倒也不難。”
“所以,我已經把他的人頭給你帶來了。”燕不歸打開了手裡的包裹,登時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散發開來。
呼!
屋中狂風驟起,就見無崖子須發飛揚,無風自動,赫然是心神激蕩,內力外泄所致。
“殺的好!這孽徒欺師滅祖,罪惡滔天,應有此報,殺的好!”
“還不是你用情不專,才招此禍患。”燕不歸一點也不同情無崖子。
這家夥三心二意,先跟天山童姥相戀,結果因為童姥被李秋水暗算,練功走火入魔,身材變得永如女童,他立刻移情彆戀李秋水。
娶了李秋水,生了孩子,沒幾年卻又惦記上了小姨子。
老渣男一個,死了都不多餘。
“慚愧,慚愧。”無崖子老臉通紅,心裡暗暗責怪蘇星河不懂事,什麼話都往外說。
但轉念一想又發覺不對,燕不歸不可能未卜先知,就算殺了丁春秋,也不必特意把他的人頭帶來。
“公子似乎對我逍遙派很了解?”
“沒辦法,世上沒有哪個門派,會有貴派這般複雜的感情糾葛了。”
“唉~往事如煙不提也罷。以你的資質容貌,做我逍遙派的繼承人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老夫本想將一身內力贈送給你,但你根基已成,如今看來卻是不行了。”
“那也未必。你大可一試。”
“年輕人,我的內功與彆派截然相反。若不化去你本身的內力,一旦和我的真氣相碰,任你武功通天,也要爆體而亡。”
“我的武功能練到現在這個地步,自然有些彆人沒有的本事。”燕不歸說著來到了無崖子麵前。
無崖子尋思他言之有理。稍作沉吟後,忽然淩空翻了個跟頭,飄然坐落在燕不歸麵前,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逆運北冥神功,將自身內力輸送了過去。
燕不歸立刻運轉‘混元金剛體’,源源不斷的吸納起了北冥真氣衝擊第九重的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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